“手該拿出來了。”冷天皓戲謔的說道。
貝兒才發現,他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鬆開了,而她,居然還’戀戀不舍’的握住。
貝兒趕忙鬆開了手,在自己腿上擦著,假裝轉移了注意力看向電梯,問道:“他什麼時候走的?”
“剛剛。”冷天皓緊鎖著她紅潤的臉色,閃爍的眼眸,和不知所措的害羞模樣,揚了揚嘴角,更加邪佞的問道:“有感覺了?”
貝兒瞟了一眼他消下去的穀欠望,倒是坐懷不亂,穩如泰山。
她要是承認自己有感覺了,她就是傻了。
貝兒幹笑著,“怎麼可能?”
她又瞟了一眼他擦上她身上油漆的西裝,“先進屋吧。”
她翻出鑰匙,卻發現,開門的時候手還在顫抖,對不上孔。
“這下,你真的放開他了?”冷天皓在她身後說道,心情貌似不錯。
“放開他,不也是放過我自己嗎?以後,可以不勞煩您老陪著演戲了。”貝兒說道,好不容易把鑰匙插進去,她鬆了一口氣,打開門。
“晚上請我吃飯,有事?”冷天皓把西裝脫下來,順手擱在了沙發上。
“嗯,你先坐會,我先洗一下,一會請您吃去吃飯。”貝兒放下包,就去了房間裏麵拿換洗衣物。
冷天皓看著那張全家福,想了一下,把手腕上的名表取下來,放到了沙發上,用靠背遮著。
看起來沒有破綻後,他滿意的揚了揚嘴角,下意識的鬆了鬆領帶。
貝兒從房間出來。
冷天皓側目。
那樣鬆散的他,全身上下充滿了狂狷的邪佞,這種危險不是從他的行為上體現,而是他的氣質,高貴,妖冶,白色的襯衫下可以看得出偉岸的體型,會讓人不由得心跳較快。
貝兒快速的經過他,去了浴室,順手,鎖上門。
看著自己的手掌,那種熱度衝進她的腦際之中。
記得,很久之前,她隔著褲子碰過,很不得洗掉手上的一層皮,可是,現在的她,卻一點都不厭惡,每次想到,還能感覺到飛快的心跳。
她想,她是瘋了。
“咚咚咚。”突然地敲門聲,拉回貝兒的理智。
“怎麼了?”她問道。
“不洗澡在幹嗎呢?”
貝兒一驚,他怎麼知道她不在洗澡?
難道是聽聲音?
貝兒把水龍頭打開,水流從龍頭裏出來,發出嘩啦啦的響聲。“在洗了。”
“快點,我一會也要洗。我剛才想起來,你的手是髒的。”他的聲音不冷不熱的傳進來,有些百無聊懶的口無遮攔。
“你才髒。”貝兒再次的看了一眼手心,“我不髒。”
“嗬。”除了這聲外,貝兒就沒有聽到其他聲音了。
因為洗頭比較麻煩,貝兒花了一點時間,出來,冷天皓正慵懶的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手裏拿著上次藍藍吃剩下的薯片。
“我還以為你掉在浴缸裏了,你洗了四十六分鍾。”他慵懶的看著電視說道,緩緩的飄向沙貝兒,浩瀚的眼中有絲別樣的情緒,“我沒那麼髒吧?需要洗那麼久?”
“……”
貝兒像是想到什麼,“我忘記了刷牙,你再等下。”
她又轉進了浴室,拍了拍臉,她怎麼了,剛才居然想解釋她在浴室那麼久,是因為洗了幾遍頭。
浴室突然被推開了。
冷天皓揚起邪魅的笑容,說道:“為了不把你這裏弄髒,我還是不在你這裏洗澡了。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