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貝兒突然覺得和冷天皓同命相連,都是為了親情犧牲了自己的愛情,這一點,讓她產生了惺惺相惜的感覺。
她用力扶起冷天皓,讓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麵。
冷天皓還沉靜在睡夢中。
他夢見了那場盛大的婚禮。
那天他從飛機上下來,就馬不停蹄的直奔教堂,心想著,隻要沈利蘭不願意,他就帶她去美國。
然,他看到了她披著白色的婚紗,臉上帶著甜蜜的微笑,接受了冷天煌的戒指,害羞的許下了一生一世的誓言。
而,她看到他的時候,眼睛閃耀著惶恐,祈求,和擔憂。
那種笑,那種眼神,告訴他,他去美國讀書的四年,已經出局。
他們的愛情沒有抵擋的住地域的差異和時間的衝擊。
他隻是勾出邪魅的微笑,像是從來都沒有受過傷一樣,站在他們的麵前,送上了他最真摯的祝福。
恭恭敬敬的稱呼了沈利蘭一聲大嫂,對他們之間的事情沒有說隻字片語。
第二天,他回去了美國。
然,大病了半個月。
誰也不會知道,他一個人關在房間裏喝了三天三夜的酒,誰也不會知道,他喝到胃出血,一個人躺在冰冷的醫院,回憶著青春時候的年少無知,天真無暇。
最終,他從陰影中走了出來,不帶走過去記憶裏的一片雲彩,瀟灑的和過去說拜拜。
他健康走出醫院的時候,臉上帶著依舊是目空一切的邪魅笑容,百無聊賴,桀驁不馴,像是從來都不會受傷一樣的沒心沒肺。
陽光落在身上,耀眼了這個閃閃發光的天子驕子。
突然地,他感覺到唇中一股清涼的甘泉,有些沿著他的下巴流下,卻又被什麼溫柔的抹去。
冷天皓緩緩地睜開眼睛。
貝兒手裏拿著礦泉水瓶,擔心的看著他,看到他醒來,鬆了一口氣,淺淺一笑,聲音卻是連她都意想不到的虛弱,“叫了好多次,你都不醒,快喝點水吧,你嘴唇都咧開了。”
冷天皓定定的看著她,她的表情很柔,昏暗的光束在她的頭頂,給她暈染上一層光圈,柔美而溫暖。
倏爾,冷天皓的魅瞳中閃過一道異樣的光束,長臂勾住她的頸脖,往前一壓,滾燙的紅唇壓了上去。
那樣灼熱,那樣猛烈,一下又一下的,在她嘴唇上流連。
倏爾,冷天皓的魅瞳中閃過一道異樣的光束,長臂勾住她的頸脖,往前一壓,滾燙的紅唇壓了上去。
那樣灼熱,那樣猛烈,一下又一下的,在她嘴唇上流連。
他強烈的氣息在衝擊著她的大腦。
她知道他吻錯人了,他一定以為她是沈利蘭了。
她的嘴巴被他堵住了,沒辦法出聲,她的力氣又小,越推越無力,隻感覺到他在她的……
蜿蜒,纏繞,吞咽著她的。
如同當成泉水解渴般。
越來越猛烈,越來越讓她覺得呼吸都困難。
沙貝兒本來昏沉沉得頭越來越沉,沒力氣反抗,終於,很久很久後,冷天皓放開了她,魅瞳迷離,俯視著她的目光有種幽藍的光。
深邃就如大海,但,又泛著款款柔情,蠱惑著人得神經。
貝兒料想他是認錯人了,掙紮著要起身。
他牽製住她的手臂,把她摟在懷裏,隨後,閉上了眼睛。
貝兒又動了一下,本身就全身無力,根本掙脫不了。
頭,疼的厲害。
趴在他的胸口,聽著他穩健的心跳,不知不覺的,漸漸的閉上了眼睛,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