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放下口罩的臉上,出了很多痘痘,並且全部都已經爛掉,看起來惡心至極。
哎,葉青林,你在期待什麼呀,怎麼可能會有人和你這樣的怪物做朋友呢?
葉青林自嘲一笑,重新帶起口罩,卻被胡洛洛給阻止。
“你不能再遮住它了,再這樣下去,你的臉會毀掉。”
“我現在這樣,和毀容有什麼區別?”
胡洛洛皺眉,開始一本正經的科普。
“還是有區別的,毀容是指臉上的皮壞掉,需要換皮,你這個,用藥就好了,用不了多久,就能痊愈。”
“說的好像你能治一樣,”葉青林不滿嘀咕一聲,隨後起身,和胡洛洛告別:“謝謝你的安慰了小姑娘,有你這個粉絲存在,又讓我充滿了元氣呢,不過,騙人可是不好的行為呀,下次再見嘍,小姑娘,我叫葉青林,記住嘍。”
向胡洛洛揮揮手,葉青林瀟灑的離去。
許漢青有些好奇:“你不去追?”
“追什麼?”
“你不是要和他做朋友嗎?而且,他的臉你也不在意,相信他會交你這個朋友的。”
胡洛洛搖頭,圓圓的小臉上眉頭緊鎖,一臉嚴肅:“我不在意是因為我會治,而且,現在我們已經是朋友了,他都告訴我名字了。”
“哦?你會治?他都是你朋友了,你不是更應該幫他治嗎?”許漢青滿含趣味的問道,他真的很想知道原因,不過短短兩天時間,這個小姑娘已經給他帶來的太多驚喜。
“你怎麼這麼奇怪,我會治和他是我朋友有什麼關係?他不願意治,那就不治好了呀,我姥姥說過,醫人醫身不醫心,他自己都不相信,我怎麼治?”
胡洛洛瞥了許漢青一眼,說的理所當然,當然,還有一句話胡洛洛沒說出口,心死不醫,當一個病人滿心死意時,那便沒有了治療的可能。
人的身體和情緒是互相依存的,滿懷死意之人,你能救他第一次,他就會死第二次,對他來說,你救他,就是害他,循環的關係,會直至病人死亡,你再也救不回他,才算終結。
“要到下午了,晚上還要回老宅,我已經讓管家收拾好你的房間了,走吧。”
許漢青無話可說,看了看天色,已經要到下午了,午飯都還沒吃,先離開這裏再說吧。
坐上車子,許漢青開車離開,直奔私宅。
屠朔看著手中的資料,滿是不屑:“一個鄉下來的人,我信了她的話?嗬嗬!”
“二少爺,你看要怎麼辦?”屠朔身旁的保鏢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要不要……”
“要不要你個大頭鬼啊,”拍了一下保鏢的頭,屠朔繼續教育:“現在是法製社會,記得,我們要愛和平。”
保鏢額頭冒出冷汗,法製社會?愛和平?從您口中說出來,也不怕被打臉!
“去吧,打斷她一條胳膊一條腿就好了,反正有許漢青養著她,餓不死她。”屠朔說的輕描淡寫。
“要是餓死了呢?”
捂著上過藥後,依舊隱隱作痛的腹部,他冷笑出聲。
“要是餓死?隻能算她命不好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