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縣已經下了兩天的雨,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
宋禾司在床上盤腿坐著,看著窗外的雨,很大,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不禁發愁。
“這個雨怎麼還下啊,天氣預報不是說沒有雨的嗎?”
麥達看了一眼一臉幽怨的宋禾司說道“天氣預報不準也很正常。”
宋禾司倒在床上哀嚎著“我們已經在房間呆了兩天了,今天是第三天了,七天的寫生時間,有三天都用來下雨了,我們這幾天都是畫完畫就回來了,哪也不能去,就剩下明天最後一天了,我的纜車還沒有玩呢。”
“對了,這附近好像有一個小酒館,是個清吧。”麥達仿佛沒有聽到宋禾司的哀嚎,不緊不慢地說著。
宋禾司從床上彈起來“你怎麼知道?”
“我朋友是隔壁班的,來的那天她就給我講了。隻是我沒有給你說,剛剛還給我發消息問我去不去,我還沒有回她。”
宋禾司眼神亮了亮“反正咱們也沒事,去看看唄!我太無聊了。”
麥達也因為這幾天下雨,在房間呆了幾天,覺得人都呆煩了“行,那我給她說一下,現在去吧。”
兩人連忙收拾,那個小酒館名字叫“她”,就在小吃街的末端。
宋禾司和麥達進去,便有一個瘦瘦高高的女孩子向她們招手“麥達,這裏。”
瘦瘦高高的女孩子是談瑾和班上的文藝委員,許穗。
清吧沒有像酒吧那樣喧鬧,音樂震耳欲聾。又因為雨大的原因,人不是很多,比較安靜,適合和朋友一起來聊聊天,聽聽音樂喝喝酒。
宋禾司酒吧都沒有過去,更別說清吧。點了和麥達一樣的酒水,酒是喝過,但是酒量沒有麥達好。
一群人說說笑笑,時間過的飛快。
宋禾司手機來了一個微信通話,是談瑾和,出門接通。
“快吃晚飯了。”
宋禾司看了一眼時間還真的,以往到了快吃飯的時候,宋禾司都會給談瑾和發消息,四個人一塊兒去一樓大廳吃飯。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你在哪裏呢?我敲你的房門也沒有人來開門。”
“我在一個小酒館,就是在小吃街末端這裏,和麥達一起還有她朋友。”
“那我過來接你們吧!那個小酒館我還沒有去過,看看長什麼樣子。”
宋禾司聽到前麵那句本來是想拒絕的,她和麥達都有傘,又是白天,讓談瑾和過來太麻煩了。等到談瑾和把話說完,宋禾司就覺得人家想來看看,也沒有資格和理由拒絕,便答應下來,在門口等他。
等到談瑾和過來,兩個人就一塊來到位置上。
許穗看到自己班上的班長來了,便說“上回讓你和我們一起過來,你不來,怎麼這回就來了?”
談瑾和笑了笑“上回晚上是有事情,我朋友在這裏,我就過來看看。”看了一眼和麥達說話的宋禾司。
許穗的目光飄到宋禾司臉上,宋禾司正好對上目光,許穗抿了一口酒,笑著點點頭,轉而和其他人說話。
宋禾司突然覺得這個許穗有些讓自己不舒服,就是剛剛那一瞬間那個眼神,她又抬頭看了看許穗,又撞上她看過來的目光,許穗衝她笑笑。
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又消失了,宋禾司嚐了一口酒,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在一旁默不作聲的談瑾和將她放在桌子上的酒杯挪遠了。
“女孩子少喝點酒!”
宋禾司看著皺眉的談瑾和“我知道,我就喝了幾口啦!”
對著談瑾和莞爾一笑。
談瑾和將眼神挪開“走吧,我們該回去吃飯了。”
宋禾司尋思是該吃飯了,扯了扯麥達,示意她該回去了。許穗他們沒有打算回去,宋禾司他們三個人就和許穗說了拜拜。
回去的時候,大家都已經坐好吃飯了。
宋禾司剛坐下來吃著飯沒多久,她左旁邊的一桌,是另一個班的人。
和她挨得非常近的兩個人不知道在說什麼,說著說著,兩個人就動起手來了。
兩個人都臉紅脖子粗的。
和男生挨得近的人都退到了一邊,遠一點的人就站在位置上觀望,隔壁班的班委已經去喊老師了。
先開始有班委拉架,發現根本沒有用,反而越拉越打的猛,就隻好等到老師來。
談瑾和從位置上衝過來,把宋禾司和麥達拉的離現場更遠一些。
話還沒來得及說,突然一個木椅子上的腿衝著麥達飛了過來,宋禾司想都沒想用手臂替麥達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