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沒過年呢,不用急著給我磕頭。”我蹲下身子,冷聲的說道。
周烈急忙爬了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就急著質問我道:“你這個小賤人究竟做了什麼?居然把我母親弄到監獄裏,我告訴你,你最好現在就把它弄出來,否則……”
“否則什麼?”我有些不屑的打斷他的話,如果洛桑桑臨死之前沒有騙我的話,周烈現在連他的小公司都沒有了,此刻在這裏也不過是狐假虎威罷了。
“你現在就是一個窮光蛋而已,還把自己當老大呢。又或者說,你現在離開了女人,就連賺錢都不會了嗎?”
我曾經從來不會對他說這些話,因為那時我瞎了眼,總想將最好的東西送給他,現在回過頭來看,還真是可笑啊。
“你你你。”不得不說,周烈和她的母親還真是相像啊,氣急敗壞的時候也隻會指著我的鼻子罵,就幾乎沒有其他的本事了。
“我怎麼了嗎?”我有些不解的聳了聳肩膀說道:“我隻是將你欠我的東西,全部都一一討回來罷了。”
周烈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似乎突然意識到他是一個男人,便衝上前來,想要給我一巴掌。
我站在原地並沒有躲閃,因為我明白,他這一巴掌是絕對打不到我的。
果然,他的手揮到半空中的時候,就被薄司夜被抓住了,後者看似隨意的一甩,就將他直接甩到地上。
“嘶。”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畢竟周烈的力氣我還是了解的,能被這樣輕鬆的甩出去,薄司夜怕是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恐怖很多。
薄司夜看著躺在地上,有些不敢起來的周烈,皺眉的說道:“一個欺軟怕硬的廢物。”
說完就轉過身來,對我說道:“我看不下去一個男人居然要打女人,所以才會出手,接下來就交給你們自己吧。”
說完便後退到一邊,但我確信,周烈若是還敢上前想要把我的話,恐怕就不是被扔到一邊那麼簡單了。
周烈確定薄司夜不會動他後,才緩緩的站了起來,但卻因為對方的那些震懾,不敢隨意的輕舉妄動,隻是罵到:“沒想到你這個小賤人離開了我,居然會去包男人,你是多麼幹渴啊。”
那些粗鄙的話語從他的嘴裏說出來,我已經完全沒有第一次聽到的時候那種激動的感覺了,反倒是有些平靜,甚至說是麻木了。
不過他居然會說薄司夜是我包的男人,相信他還沒有經曆過什麼叫做絕望。
“你說完了?”等到周烈說到口幹舌燥,忍不住停下來後,我才緩緩道:“不過要說包男人,似乎我還真的包過一個人,隻不過那個人好像是你吧。”
我饒有興趣的看向他:“畢竟似乎除了你,就沒有哪個男人伸手找我要過錢了。”
“你這個賤人。”周烈對包和要錢兩個字顯得十分敏感就仿佛是被戳中了痛腳,他張牙舞爪的想要向我撲來,卻毫不意外的再次被一旁坐著的薄司夜給攔了下來。
孰不知他越想掩飾什麼,反倒越讓人覺得他心裏有鬼。
“我說過了,我最討厭打女人的男人。”薄司夜眼中的厭惡簡直要溢出來。
這次他沒再客氣,直接拎著周烈的後頸,打開門,將人給扔了出去,再將門關上,這一係列動作做的行雲流水,讓我也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後頸,生怕哪天惹他不開心,被扔出去。
周烈被這樣拒之門外,心裏自然有些不爽,他還在那裏咣咣的敲著門,卻沒有像之前那般響聲。
“他這不敢敲門,卻又不甘心?”我憑著多年以來對他的了解,這樣告訴薄司夜。
薄司夜沉默了兩秒後,再次打開門來,對著門外站著的男人,吼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