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遠臻冷聲道“現在沒在一起。”
燒烤攤幾人聽到易遠臻這麼說,紛紛看向他,不敢相信。
“你、你還沒追?”路易斯不敢相信,易遠臻那麼帥,那女孩子不喜歡他?
易雲臻轉身繼續手上的“阿遠不是那種隨便的人,那女孩也不是隨便的人。”他很了解自己的弟弟。可能連第一步都沒踏出。
這邊,溫羽妮的手機響了,她跟大家說聲抱歉就到一邊去接電話了。
燒烤好了一批先上,他們端上來時,問溫羽妮去哪裏了,她們都指向在另一邊講著電話的溫羽妮。
她講完電話站那看著大家玩鬧,麵色平淡,時不時低頭回信息。
看著走過來的人想,第一次見到他要說不害怕是假的,當時的她腿都是軟的。再有的就是他很忙,有時忙到半夜都不回來。
“怎麼沒過去?”易遠臻過來問。
“我剛在講電話。”溫羽妮看著男人說。“易先生,我差不多要回學校了,下周要軍訓了。”要不是陳皮打電話來,她都要忘記開學時間了
易遠臻一直都知道她要回學校,但是這時間就像跟他作對一樣,比以往過的更快。“下周啊,今天周五,打算什麼時候?”
“明天吧,到學校要點時間熟悉環境。”
易遠臻有些難受,連嗓子都是幹的。
“易先生,非常謝謝你。”
“謝我什麼?不是該我謝你嗎?”
“謝謝你幫我這麼多,也謝謝你在百忙之中抽空帶我出去玩,這段時間我很開心。”謝謝你。
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離別的惆悵,遠處的人時不時看向這邊,溫羽妮轉身要過去時,易遠臻拉住她,看著她。
在高鐵那時他就被眼前女生的假裝淡定樣子取悅到了,不知是在她處理傷口時,處理衣服時,還是在她生氣的時候,說不清是什麼時候。
溫羽妮看著他,被他拉著的手麻了,無故的麻了,牙齒咬著下嘴唇。她不知道自己心動了,動到拉不回來的那種,或許以後除了他再也沒有人能入她的眼了,隻知道此時的她有些難過。
“那我明天送你回學校。”
“啊!”
“你一個人去學校,我不放心。”
溫羽妮低著頭說好,突然心裏很難過,很難受,說一聲去洗手間。雙手撐在洗手台,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汪然欲涕。一個認識半個月的男人,怎麼能做到這麼好。
洗把臉,讓自己看起來和之前沒兩樣才出去。
party開到下午五點多就散了,他們要去下一場,而她要去收拾明早的行李,要回學校的事,易爺爺和易父都表示不舍,說讓她放假就過來玩,她答應了,但是否有機會再來就後麵再說。
睡前,易遠臻來到房間送了七夕禮物給溫羽妮,她拿在手上,看著禮物,連易遠臻什麼時候出去也不知道。
翌日,溫羽妮起得很早,吃完早餐後,她到後院轉一圈回來時被嚇了一跳,他背靠車身,眼下黑眼圈有些重,他身形極為修長,抽著煙,抽的不猛不像是煙癮大的人。她抿著嘴,心裏有呼之欲出的答案,不敢想下去,轉身回房間。
易爺爺他們看到,裝作看不到,自己孫子、兒子能不心疼嗎?隻是不能表露出來,隻能在心裏搖頭。
易爺爺“羽妮,有空就來看爺爺,不要忘記給爺爺電話,也可以給爺爺發微信的。”這孩子很好,雖然有時候眼裏會有憂傷,但是和他們這些老家夥聊天時從來不會流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