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年輕的乘客正在拿背包,可能是背包的口沒有拉好,突然掉下來一個蘋果砸在溫羽妮的頭上。
“啊!!”捂著被砸的疼到發懵的頭,眼淚都出來了。
年輕乘客“對不起!我的背包沒有拉好拉鏈,有沒有砸傷?”
車的速度在慢下來,溫羽妮無力的擺手,她自己也不知道。
“怎麼了?”一個低沉的聲音從耳邊傳來,溫暖的手覆蓋在她的手上。
她眼紅紅的抬頭看見是那個男人“沒事。”
“我看看。”拿開她的手,撥開頭發,腫了,食指輕輕碰了下。
“痛痛痛!!!”眼眶的眼淚都要痛出來了,瞪了下那人一眼。
列車停下,都擠著要下車,那個年輕乘客問了下看沒事再次道了歉跟著下車了。
“你先進來”溫羽妮看車廂的乘客都要去門口,捂著頭往座位裏麵挪,讓易遠臻也站進來,左手有傷不能被碰著。易遠臻低頭看著溫羽妮拉著的衣服,眼裏閃過一抹光。
在大家下的差不多了,易遠臻帶著溫羽妮下車,一手牽著一手拉著她的行李箱。
出了高鐵站,溫羽妮讓他放手,他不放。掙紮要他鬆開,沒一會薄外套溢出點血,黑色外套遠看看不出,可溫羽妮靠的那麼近怎麼看不到,就算看不到也聞到了,不敢再亂動站在一旁看著易遠臻,眼裏、臉上都是怒意。
她氣自己,也氣這個男人。
“你頭受傷了,我受傷了。”易遠臻不由的想接近她一點,想再待一會。
關你什麼事!關我屁事!溫羽妮在心裏怒吼!但她沒有說出來,這裏那麼多人,一吼會被圍觀,心裏很生氣,氣呼呼道“先生,你受傷不是我弄得,我幫你處理了傷口,我要去學校了,麻煩我們各回各家!”
“你幫我處理了傷口,那你頭上的就我幫你。”
“所以呢?”
可能是剛才掙紮導致傷口又出血,此時的男人臉色有些白“我想請你幫忙,我不能去醫院,我想請你幫我換幾天的藥。”
溫羽妮呆住了,他說什麼?!讓她幫忙換藥?他們認識不到四個小時,這人怎麼敢說這話!
不等溫羽妮回答,易遠臻牽著溫羽妮往外走。手怎麼這麼的軟,牽著剛好。
等坐上車溫羽妮才反應過來,她怎麼就這樣被帶出來了。“我要下車!”
易遠臻左手還牽著溫羽妮,見她這樣就側麵抱住“我手疼。”
溫羽妮不敢動了“你手疼我還頭疼呢,還有不要裝作可憐的樣子,我不吃這套!還有,我們今天第一次見,你能不能有點陌生人的、、、”
易遠臻打斷溫羽妮說“我不怕。”這話真是震驚到溫羽妮了,氣的頭上冒煙了。
很快目的地到了,在市中心,是一家大酒店,易遠臻帶著氣鼓鼓溫羽妮到前台拿了房卡,進到電梯,再到酒店最高樓的套房。
“等等,你怎麼就拿一張房卡,我住的呢?”溫羽妮站在房間門口拉住易遠臻,她被拉來就算了,當她是那麼隨便的人嗎?
易遠臻打開套房門“我訂的是套房,有兩個房間的。”說完拉著溫羽妮進去。
一進去是很大的客廳連著落地窗,有大酒櫃,右手邊是兩間房,兩間房內都有浴室。兩人隨便選了一間在房裏休息,到晚上七點左右。
溫羽妮還在給家裏一個一個的打電話報平安,房門傳來敲門聲,打開房門“嗯,我會注意的,好,那你們先吃晚飯,拜拜!”
掛了電話,看向門口的人,是有什麼事嗎?她楞住了。因為兩人身高差距需要仰頭看他,先看到的是那利落分明的下頜線條,突出的喉結。沒戴帽子的易遠臻是不一樣的,下午就知道他長得好看,現在的他略帶淩亂感的短發,顯得男人魅力、氣場很強。
她搖著頭,把腦裏的那些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