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感冒了!”石田達也把橘佑介壓在床上,回頭找著溫度計,“我都說了不要熬夜不要熬夜,你怎麼就是不聽話!”
“達也跟雞媽媽一樣。”橘佑介拉上了被子,隻留出了眼睛,看著石田達也的動作滴溜溜轉個不停。
“張嘴,好好含著。”石田達也把溫度計塞到了橘佑介的嘴裏,“我給你煮點薑茶。”
“達也,我有點冷。”橘佑介伸出了手,拽住了男人的衣角,“跟我一起睡好不好。”
“覺得冷還伸手?”石田達也給人掖好被子,摸了摸他的額頭,“你乖一點,我打幾個電話然後回來陪你好不好?”
“在這裏打。”橘佑介含著溫度計勉強做出一個嘟嘴的動作。
“好好好,在這裏打。”石田達也倒了杯熱水放到床頭,給幾個助理打電話。
橘佑介一眨不眨地看著人,等著石田達也把溫度計從自己嘴裏□□。
“現在沒發燒也不能掉以輕心,我給竹田洋介打了電話,等會兒你把他帶來的薑湯全喝了,出出汗知道嗎?”石田達也輕手輕腳蹭上床,橘佑介順勢就抱住了他。
“達也,我死掉的話,你會哭嗎?”橘佑介抬頭問道。
“呸呸呸,你在說什麼話。”石田達也揪起他後頸的軟肉,“找打是不是。”
“會哭嗎?”橘佑介執拗地看著眼前的人,撐起身體,“我很能賺錢的,對吧。”
“對對對,小祖宗你快躺下來,我一定哭滿三天好吧。”石田達也抓住下滑的被子,恨不得把某個不聽話的人包起來,“你的粉絲可能會哭滿三年。”
“我才不管他們,”橘佑介趴了回去,摟緊了經紀人的腰,“達也答應我了哦。”
“嗯嗯,小混蛋。”石田達也並沒有對橘佑介突然的問題感到疑惑,隻是輕聲笑罵道,“我對你好不好你不知道嗎,你就是一個小混蛋——拓真我都沒這麼上心。”
“所以——達也對我最好了。”橘佑介心滿意足閉上眼睛,“那我睡一會兒哦,能不能不喝薑茶?”
“不能。”石田達也冷硬回答。
“哦。”橘佑介蹭進了被子裏,又被經紀人挖了出來,委委屈屈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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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和日向看著最後終於穩定的血條,喝下最後一杯酒,拎著酒瓶打開了蘇格蘭的房門。
幾乎是瞬間,蘇格蘭清醒起身,他依然是一副可以直接出門的衣服,川和日向也能夠肯定在他手底下的地方一定會藏著一把槍,說不定,現在就對準了自己。
“你喝酒了?”蘇格蘭問道。
川和日向悶頭摸牆,剛才最後一杯酒有半杯貢獻給了他的睡袍,說控製不了自己就是控製不了自己,他摸索了半天連開燈都做不到。
“蘇格蘭,”川和日向沒有再管燈,搖搖晃晃走上前,反正靠近了他一樣能知道對方在說什麼,“如果……”
“什麼?”蘇格蘭在川和日向靠近的時候,一動不動,隻是在對方貼上來時輕聲問道。
“不,”川和日向想起了組織的性質,他握住了蘇格蘭的手,“蘇格蘭。”
“嗯。”蘇格蘭感受到自己手裏被塞進了一個硬物,上麵染上了川和日向的體溫摸上去有些滑膩,他被動順從著川和日向的動作,直到血腥彌漫,才後知後覺發覺自己幹了什麼,不由睜大了雙眼。
川和日向覺得腳下打滑,不由自主向前倒去,傷口又深了幾分。
“噗哈哈哈。”川和日向半側身倒在蘇格蘭的床上,原本預定的中傷變成了重傷,然而眼前的印象值卻上漲得飛快,他原本隻是心中暗喜,卻不由得笑出聲,遲鈍的身體到現在都沒能把痛覺傳遞給大腦,他笑得更加肆無忌憚,甚至有空慢條斯理地把刀抽出來,雖然過程比較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