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唯有你,是我在這亂世繁華中尋覓到的最後一抹紅。
——墨玉兒
這句詩是葉修辰的母親在懷胎三月時所寫。那時的葉容山還隻是軍中的一名小將,雖比不上往後的鼎鼎大名,但每每聽到父親醉酒後的回憶往昔時,葉修辰最想聽到的,無非也就是他母親的一些事跡了。
“我跟你說啊,班謹那人真是絕了!”披星戴月而歸,淩霄渾身涼氣的直衝火爐還不忘了詢問:“你們今兒不是約了風滿樓一聚嗎?結果如何,她同意了嗎?”
“她怎麼了?”見人身上涼意逼人,葉修辰像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他:“被人算計了?為什麼不用內力?”
“修辰,算我求你了行嗎!”一眼就被人看穿,淩霄本想裝傻躲過一劫的。
“哎呀!你別這麼看著我!我說還不成嗎?”被人盯得不好意思,淩霄抬手擋住了逼人視線,語氣吞吐道。
“咳,那個,就是那個我不是想去看看彩家接下來有什麼動靜嘛,誰知道那半路上突然殺出了個丫頭!嘿,我就是看著眼熟,就嘴賤幾句,誰曾想那班謹竟也在啊!”說到這兒淩霄就來氣了,“好家夥的,她那人二話不說的直接就把我推下了湖!要不是我怕動用內力引來了暗衛惹麻煩,我跟你說啊,我今兒還非得讓她,”
“咳,那什麼,”說到氣頭上突然被人冷眼一刮,淩霄頓時轉移了話題,活生生的在嘴裏轉了個彎才說道:“我今兒還非得讓她知道知道什麼叫做男兒當自強!不就區區一河水嗎,又怎能凍得了我淩霄呢!你說是不是啊,修辰?”
等身體終於暖和了起來,淩霄連忙坐到了人對麵。
“對了,我剛問你話呢!你們今天到底談的怎樣啊?她怎麼說的,同不同意結盟?”一說起正事,淩霄連忙收起了玩世不恭,一臉嚴肅。
畢竟隻要有了班謹的加入,他們往後的行事就更簡單,不易被人發覺了。
“談不上好,也談不上不好。”起身走到了窗邊,看著天邊黃昏落日,如長江滾滾向他翻湧而來。
“哎,你躲什麼呀?”他一坐下人就走了,要不是了解他這好友的性子,他還以為他是什麼洪水猛獸,人見人躲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你這跟我打什麼啞謎,存心找茬呢是吧?”
他現在心裏本就窩著火,被人推下水不說,最讓他氣不過的,其實是因為在她們倆女子麵前丟臉了!
想他淩霄也是堂堂一七尺男兒,才高八鬥,更是風流倜儻!要不是因為怕引來關注,他今兒還非得讓她們也嚐嚐那太湖水的滋味兒!
“她還不,”
‘碰!’
“”
話音未落屋外突然傳來一聲響動!葉修辰二人同時斂住了氣息,悄無聲息的躲到了榻上,對視一眼後,淩霄進入了暗室,房內頓時隻剩下葉修辰一人正睡眼朦朧。
原來在葉容山死後,皇帝仍是擔心他葉修辰漁翁得利,於是在葉容山死的第二天,他就派了無數暗衛在暗中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