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在非洲的某個村鎮,鄭瀚躲在一處廢棄的破屋,看了看表,然後拿出小銼刀,挫了下子彈,裝填上冰冷的狙擊步槍awm。
很快,在村鎮的街頭,一隊拿著微聲衝鋒槍的士兵出現,二十人左右,而他們的中間,是一個穿著將軍製服的中年男人。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有人用一百顆十克拉鑽石買你的人頭,你也算死的有價值了。
鄭瀚麵無表情的扣動扳機,下一刻,將軍臉上浮現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然後額頭出現一個血洞,冒出紅白之物,接著整個人就直直的躺在了地上。
將軍倒下的時候,他身邊的士兵不知所措的開著槍,而鄭瀚看到目標成功被擊殺,便迅速收起awm,從破屋一跳,跳向草叢,在成片的槍聲中,消失在夜色。
“哈哈,鷹啊,不錯,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完成了任務,不愧是世界第一鷹。”一個麵容慈祥的老人,滿意的對著鄭瀚說道。
“都說了盡管交給我。”鄭瀚毫不在乎的對著老人說道。
鄭瀚所在的組織是一支國際雇傭兵,名為血狐,鄭瀚的組織代號就是鷹,而這位老人,是血狐的創辦者,在國際上有個稱號,叫做獨狼。
血狐作為一支雇傭兵,是拿錢辦事的,在這裏,隻要你有錢,就可以雇傭血狐去做那些似乎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比如暗殺官員,偷取情報,發射衛星,隻要你有錢,血狐都可以辦到。
當然,血狐不可能對抗一個國家,曾經有一個國家的高官被血狐刺殺,這個國家的總統一怒之下,聯合好幾個國家,出動飛機艦艇,在全世界圍剿血狐,不過血狐還是存活了下來,最後血狐宣稱不刺殺國家級高官,才使得這次圍剿作罷。
“老頭子,這下是不是要繼續教我西方禮儀呢?”鄭瀚對著老人說道,雖然語氣很隨意,但眼神裏充滿了親近之意。
鄭瀚是個孤兒,是老人一手將他帶大,培養成一個超級雇傭兵,在血狐這個雲集全世界各種人才的地方,也是出類拔萃的存在。
“不用了,你如今都二十四歲了,該學的都學了,我老頭子沒什麼好教你的了。”老人滿意的看著鄭瀚。
不得不說,鄭瀚是個天才,十八歲參加華夏考試,成績是一個市的第三名,二十歲參加肖邦國際鋼琴比賽,毫無疑問的奪得冠軍,二十二歲參加F1賽車世錦賽,輕輕鬆鬆的摘取桂冠,到現在,實在是沒什麼好教的了。
當然,這些獎項都是鄭瀚改變容貌身份獲得的,要是讓別人知道,如此天才般的人物卻是血狐的雇傭兵,還不得大跌眼鏡。
“昨天又來了筆生意,不知道你有興趣沒?”老人突然笑了笑,對著鄭瀚說道,隻是這笑容怎麼看怎麼奸詐。
鄭瀚聽到又有任務來了,精神一振,毫不猶豫的對著老人說道:“盡管交給我。”
於是老人遞給了鄭瀚一張紙條,然後飛快的消失在屋內。
“啊,我不要,老頭子,給我換個任務!”鄭瀚低著頭看完任務內容後,俊臉變成了苦瓜,正要抬頭拒絕,卻發現老人不見了。
“草。”鄭瀚咒罵了一句,隻好無奈的接受了任務。
鄭瀚啊,希望你這次回到華夏,能夠明白我的苦心啊,我如今的身份已經不能回國了,你是我最大的驕傲,而且那個林可可是個大美女,給你做媳婦也不算委屈了你。
第二天,鄭瀚就出現在華夏滬市的機場,他臉上的表情頗為無奈,這算什麼任務,這要是讓血狐的那些人知道了,還不得笑掉大牙。
因為那張紙條上寫的是:“給華夏林雲鵬的女兒當保鏢,貼身的,時間一年。”,“貼身”兩個字旁還畫了一個笑臉。
要不是知道老頭子和林雲鵬關係不錯,給鄭瀚再多錢他都不會來的,雖然調查過,林雲鵬的女兒林可可是個美女,還是個大學校花,但這關係到自己的尊嚴和自由啊,世界第一鷹去貼身保護一個女大學生,還是一年,別人聽了,我還怎麼在傭兵界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