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呂斌這麼一說,滿臉不可置信的再度問道。
“就你一個人,行嗎?”
聽他這麼多問題,呂斌也有幾分不耐煩了,無奈的說道。
“怎麼,你還知道有誰能招魂嗎?”
“有啊!這可是鬆陽縣城,想找幾個道士招魂還不容易嗎?”
這蘭草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起初呂斌還以為她隻是順口胡說的。
“小孩子可不能這麼胡說啊?
如果真的有的話,你隻要告訴我就行了,我自己親自去。”
“他可不是這區區小觀的道長,人家可是從嶗山來的呢?
正經的嶗山道士陳長生。
如今就住在著縣衙裏。”
起初還以為她是為了麵子胡說的,著實沒想到這蘭草還真的就帶著呂斌去找到了那嶗山道士陳長生。
其實這陳長生到縣衙已經很長時間了,不過他終日也隻是打坐修行。
並未做什麼事情,所以大家也就沒有多做理會。
一推開院門,便看到陳長生坐在院中。
可是依舊和牢中的名揚一樣閉目盤膝正坐,遠遠看過去,就好似在打坐一般。
蘭草也不明白他為何終日如此?
“之前我也來過一次,那時的陳長生。好像還挺愛閑遊的,和這回簡直是天差地別,也不知是入了定。還是怎麼回事?就好像雕像一般一動不動。”
呂斌趕忙上前查看,雖然雙目緊閉,但氣息平穩,應該也和名揚一樣。
“完了,剛剛還說呢?
這回就連他也得要你來招魂了。”
看她這副樣子,呂斌不禁笑道。
“這回你還信不過我啊?
還有什麼高人一並講來吧!”
蘭草撅著小嘴,偷窺著呂斌,不過他並不認錯,依舊強硬的回懟。
“我也就是那麼一說,你還真當真了,再怎麼說,你也是個堂堂男子漢。怎麼能跟我個小女子這般斤斤計較呢?
你說是不是?”
呂斌許久未言,撇見了一旁的招魂法器。隻丟下了一句“擺道場”。
隨後便奔了過去。
在門前豎起招魂幡,掛上魂帛。
呂斌拿起擺在神龕旁的三清鈴,“叮”的一聲巨響。
招魂法事依次起鼓、開壇、尋魂、追魂、起竹、沐浴、遊十殿、引魂、叫門、安奉神主…
閉目神遊了許久,得知這裏有一魂一魄尚在外遊蕩,始終不得家門而入,不能回到家中安坐神位。
為探明原由,呂賓隻得再度進入神時識。
初入神識中,確實看是了有一魂,呂斌欣喜不已。
“您是陳道長嗎?您是陳長生道長嗎?”
但無論怎麼召喚他就是不做回應?
但見如此,呂斌也是十分無奈,心生憤怒的說道。
“既然您不願意理會我,那呂斌這就告辭。”
說罷,便準備回身離開。
他都已經走出去很遠了,突然背後傳來一聲召喚聲。
“足下何人?
為何能到這裏來?”
呂斌當即愣住了,著實不明他為何如此說?
尷尬的笑道。
“道長,您可能是修煉的出了問題,我在您家院子裏看到了您,有一魂魄在外遊蕩。
這才到了神識趕來救您的。
趕快跟我回去吧!”
陳長生已經被困在這裏許久了,有的時候他感覺自己離身體隻差毫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