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生意有些慘淡,她都快要勒緊褲腰帶生活了。
蘇意酒吧開業,還得送禮,她愁啊。
卡裏倒也不是沒有錢,要她拿出來用,心裏滴血似的。
女病號見秦晚竟然不知道這號人物,瞬間直了腰板,“安城四大家,崔家嫡長孫,可人家有夢想,不願做富家子弟,跑去做警察。”
“長得好,家世好,人名警察更是加分項,安城多少女人的白月光啊。”
秦晚來了興趣,“哦?那這麼說,豈不是還有紅玫瑰一般的男人存在?”
女人扭頭看向秦晚,“姐妹啊,你怎麼知道?”
秦晚:“呃,猜的。”
女人眼裏更是閃著光,“還有一個就是沈家那個人了,長得俊,家世好不說,身邊也沒有亂七八糟的女人,更是年輕有為,這哪是玫瑰啊,這簡直就是鑲了金鑽的玫瑰好吧!”
秦晚笑了笑,也不知道是相信還是不信。
沈彥卿忽略了院長在耳邊的嘮叨,抬眸掃視了一周,一眼就發現了秦晚和人說的正起勁。
笑得眼睛都彎了。
他鳳眼微微眯了眯。
果然,她還是沒有聽話,前腳他剛走,後腳她就跟著過來了。
“沈醫生,我剛才真是害怕極了。”
剛剛被挾持的小護士腳軟得站不穩,她被另外兩個護士扶著,經過沈彥卿身邊時,她突然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袖。
她嘴巴一扁,哭唧唧:“沈醫生,我以為再也見不到……”
“你脖子上的傷再不處理,會留疤。”
沈彥卿不著痕跡的抽回自己的衣袖,伸手撣了撣根本不存在的灰,緊接著,修長的手指輕輕撫平上麵的皺褶。
動作說不出的優雅高貴。
就是太沒禮貌了些。
秦晚看得直搖頭,嘖嘖,人家小姑娘都快哭出來了,他倒好,跟個木頭似的。
小護士驚得瞪大了眼睛,直接甩開了攙扶著她的兩個護士,腳下頓時充滿了力氣,“我可不想留疤!”
說完就飛奔走了。
忽而一陣風從門外吹了進來,有人摸了摸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嘀咕:“這什麼天,還沒秋呢,怎麼這麼冷。”
這股風盤旋了好一會,似在挑釁。
轉了一圈之後才離開。
秦晚眸光淡淡,膽子挺大啊,她還沒去找她算賬,倒是又親自送上門了。
葉婧剛打開病房門,房間裏空空如也。
她的心猛的一沉,秦晚人呢?
“護士小姐,你知道病房裏麵的人去哪了嗎?”
葉婧拉住路過的護士小姐姐。
護士看了看病房號,“她已經辦出院了。”
葉婧呼吸一滯,雙手無力的垂著,她就這麼走了?
在還沒出結果之前,她又讓人去查了一遍秦晚的過去,生怕漏掉了一些細小的事情。
這孩子,吃了太多的苦了。
哪怕不是她的孩子,她也心疼不已。
若真是她的孩子,她這麼久才找到,秦晚會不會怨她?
這些年秦晚受過的苦,她又怎麼補償得了?
護士像是想起來了什麼,她停頓了一會又補充:“對了,她說不必刻意找她,緣分到了,自然會再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