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徐裕仁針對他的事情,蘇陽又沒有未卜先知的神通,自然不能夠知道這些,所以他還是很輕鬆的在魔都忙了幾天,這才和荊嬗告別,回了鹽湖。
“小陽,你師父昨天來信,說是讓你來了之後,去見見他,好像有什麼事要和你談。”蘇陽剛一回家,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從老媽那裏得到了這麼一個消息。
“暈,我知道了,你們看來是真不打算讓我鬆口氣了,就是要讓我忙到死才心甘呀,我師父也是這樣,這才剛放下飛機呀。”蘇陽苦笑著說道。
“嗬嗬,我看你師父好像也不著急,你要不要休息一天,明天再過去?”郝心蘭說道。
“還是算了,我今天過去吧,不然的話,明天去還不知道要被他老人家怎麼抱怨了。”蘇陽打了個冷戰,趕緊說道。
對於老人家這種和小孩子劃等號的生物,蘇陽算是害怕了,尤其是那種年紀過了八十歲,又沒有生活壓力的老人家,一個個都和老頑童差不多,蘇陽現在遇到的這些老人一個個都是這樣,平日裏聊天的時候,可讓蘇陽難受的想要吐血。
其中尤以袁問天為首,沒少折騰蘇陽,所以一提起袁問天,蘇陽就有些膽寒,這個老師實在是太有些為老不尊了,這一年更是把這個性格發揮到極限。
之所以這樣,蘇陽覺得最大的可能還是他在射雕和神雕裏麵寫得那個老頑童的任務形象,給這些老家夥提供一個模板,現在是個個以此為榜樣。
“咯咯,那你就不要抱怨這些有的沒的,趕緊把東西放下,你先去那邊吧,晚上記得回來,回來之後我們一家人聚聚餐,不然再等幾天就要去上學了,我們一家人可就又要分開了。”郝心蘭嬌笑一聲,彈了彈蘇陽的額頭說道。
“知道了,我都十八歲了,都訂婚了,都是要娶老婆的人了,老媽你怎麼還這樣呀,算了我先走了。”蘇陽苦笑到。
“咯咯咯。。再大,你也是我兒子。”郝心蘭得意道。
蘇陽無奈搖頭,出了門,開著車朝著猿公劍館敢去,他也很奇怪袁問天有什麼事要找他,還這麼著急,卡這時間點讓郝心蘭專門通知他。
到了劍館,幾個新入門的弟子看見蘇陽都是神情激動,連聲問好,蘇陽淡淡的點點頭,蘇陽鼓勵了他們幾句,這才走了進去。
在傭人的帶領下,蘇陽來到了袁問天的書房,老頭子正在裏麵寫字,每一個字都如利劍出鞘一般,鋒銳逼人,可是仔細一看,那字又好像把所有的鋒芒都收斂了起來,藏在劍鞘之中,卻又帶著一股子崢嶸不凡的意境。
“好字,師傅您老人家的字是越來越好了,這次明顯比我上次見到的大有進步,已經到了返璞歸真的程度了,和你老人家的武道一般,弟子佩服。”蘇陽大拍馬屁道。
“哈哈,可不是嗎,我老頭子現在也就這麼點愛好了,而且我現在發現,隨著寫字我自己的劍道水平竟然還在提升,這種感悟可比我平時練劍要快活多了,而且人老了,求得不就是個身心愉快嗎,無病無災嘛。”袁問天大笑道。
“還是您老人家境界高,不過不知道那您老人家這次叫我過來是要幹什麼?”蘇陽再次拍了個馬屁,這才笑嘻嘻的問道。
“沒事就不能叫你過來了?”袁問天瞪著眼睛問道。
“嘿嘿,怎麼敢,我這不是忙嗎,沒時間過來看您老人家,如果有時間的話,我肯定天天來陪著您老人家的。”蘇陽幹笑一聲,湊了過去,乖巧的幫著袁問天敲著肩膀,陪著不是。
“哼,少拍馬屁,我老人家不吃這一套。”袁問天樂的眼睛都眯起來了,卻還要故意用嚴肅的聲音冷哼道。
“嘿嘿,怎麼會,這可是事實呀,而且您老人家身體倍棒,吃嘛嘛香的,我們這些小輩要是老過來看您,不是顯得您老人家身體不適,像是出了什麼狀況一些,您看看那些回家看家長的人,是不是因為家裏長輩身體不適,或者逢年過節了才來的。”蘇陽笑道。
“哼,就知道你這混小子能說會道,什麼都難不住你,不過我老人家還就吃這一套,就喜歡你這臭小子的脾氣。”袁問天斜靠在椅子上,哼了一聲,想要冷聲說些什麼,可惜最後卻還是沒繃住,一下子笑了起來。
“嘿嘿,這不都是您老人家疼我嗎,您還有哪裏難受,我給您按按。”
“恩,不錯,你這功夫看來是沒丟下呀,對穴位的掌握,很是熟悉呀,這幾下按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