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延華一聽就急了,急忙說道:“這可不行,這幅畫我要送給那小子,畫完的時候我就想好了,你就不要想了。”
“啊?!送給蘇陽,爺爺您真大方,這麼一副畫怎麼得也得百來萬吧,這還是您現如今水平已臻巔峰的時候,又這麼有寓意,太便宜那家夥了吧。”
“哼,你這丫頭,現在怎麼這麼庸俗,滿身銅臭的,句句不離錢,我這小時候教你的東西你都扔了不成。”老人一聽就不高興了,吹胡子瞪眼的說道。
看到爺爺生氣了,張玉漱也沒了脾氣,趕緊求饒道:“好了、好了,我錯了,您可別生氣了,小心血壓,為了賠罪,我把這幅畫給裱起來吧,到時候我親自給那小子送過去,保證他對您老的賞識感激的涕淚橫流。”
“哼,那還不快去,磨磨蹭蹭的。”
“這就去,這就去,我就納悶了,到底我是您的孫女還是那小子是您的孫子呐。”張玉漱還是有些不甘的嘀咕道。
“這是我和蘇陽之間的交情,我們這叫做君子之交,不是你這滿身銅臭的減傷能懂的,都怪你爸,我當初就不該同意讓你去公司,好好地做個老師多好,我這二十年的心血全白扔了。”老人雖然年紀大了,但是耳朵依然很靈,聽到了張玉漱的嘀咕聲,大聲斥道。
“嘿嘿。。”張玉漱幹笑一聲,趕緊溜走了。
“這孩子。”張延華好氣又好笑的搖了搖頭,重又坐了下來,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那張傳真紙,雖然已經能夠倒背下來了,但是他依然還是認真的讀著。
-----------------------------分----啊------割-------啊----------那--------個-----------線------------
“小陽,你這家夥,就是不消停呀,這次中考寫一篇作文,竟然直接把那幾個坐鎮的老先生給震住了,我們鹽湖市也跟著大大的出了一次名,我這個主管文化教育的副市長也火了一把,哈哈。”江潤華在電話那頭大笑著說道。
“不會吧,考試完才幾天,你怎麼這麼快就得到消息了?”蘇陽奇怪的問道。
“嗬嗬,本來是不會這麼快得到消息的,不過誰讓你那篇《愛蓮說》實在是寫得太精彩了,不但切合了那些老先生的心境,更難的是符合帝國現在的大環境,不過正因為這樣,所以太出名了,我就能夠提前知道了。”江潤華笑著說道。
“這樣呀,不過江大哥你打電話過來不會就為了這個事情吧。”蘇陽有些不信的問道。
“我就知道瞞不過你,我妹妹是咱們並州省電視台的主持人,就是上次給你做保鏢的劉真一的媳婦,是他那有個事情要你幫忙。”江潤華說道。
“哦,那肯定要幫了,江姐姐說是我的救命恩人也不為過呀。”
“你也不問問什麼事?”
“嘿嘿,我知道江大哥你肯定不會讓我吃虧吧。”
“你這家夥,這會倒是機靈的不像話。”
“我一直這麼聰明好不好。”
“哈哈,對,我說錯了。”
“那江姐姐那邊有什麼事要我幫忙?您和劉大哥都解決不了?”蘇陽其實心底已經有些答案了,但是還是問了出來。
“恩,因為你那篇文章的原因,你的成績直接被調了出來,已經可以預見是並州省中考狀元了,小芸那丫頭辦個了談話節目,叫做《江芸有約》,專門找一些名人進行比較窩心真情談話,不過一直平淡如水,沒怎麼紅起來,上次劉真一回去估計把你的底細給曝光了,那丫頭就天天纏著我,要你去一次節目,我一直拖著,現在不是畢業了嗎,而且你也成了中考狀元,我也被煩的受不了了,你考慮一下行的話,就和她聯係一下,我把她的電話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