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以前你家經常受到他們這些人的欺負,每個人都很歧視你們家,後來就發生了那次火災。”
“村裏所有的稻草堆都被燃燒了起來,唯有你家的稻草堆沒有燃燒起來,他們就覺得上天是保護你們家,是你們家請來的神。”
“他們就非常的害怕,認為就是上天來懲罰他們了。”
“之後他們再也不敢欺負你們家了,認為牆上的灰燼是對他們的一些懲罰,如果把它刷白了那就是對上天的不敬,所以他們都不敢動,怕動了又會惹怒上天,還會降一次火災。”
王冬聽了之後,認為這些村民真是這麼的無知,他笑了笑說道:“太無知了,這些人,也好,那是他們自己的良心發現了。”
也許今天是王冬喝了酒的原因吧!也許在這十一年來對自己父母的一種感恩吧,自從他的姑姑把這十一年來他的父母是怎樣受人欺負的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王冬。
所以此刻的王冬聽到蕾蕾說起了這件事,他也就滔滔不絕地講起了自己父母這十一年來的事。
他說道:“我的爸爸媽媽為什麼一下子就老了這麼多,那是因為,不止村裏的村民欺負他們,就這些村民,他們忍忍也會過去。”
“讓我爸打擊最大的就是他的那個哥哥,也是我的伯父,連他也欺負我們一家人,那時我的爸爸一夜之間就一下子頭發發白,連他自己也想不到。”
“自己的親兄弟也竟然吃裏扒外,也是那時候,他們就斷絕了兄弟感情,再也沒有說話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王冬一下子就流出了眼淚,他擦了擦自己的眼淚。
繼續說道:“自從我知道了這些事之後,就是我的伯父看不起我,說我是一個廢人,以至於這樣欺負我們家。”
“在我剛去當兵的時候,那時候我伯父天天來我家,對我爸那是百般的照顧。”
“因為當兵轉業回家有工作,至少也是國家的一名公務員,那時候,在我們農村裏,隻要是有固定的工作,大家都會把你捧得高高的,所以他也想借我的能力將來讓他的小兒子,也就是我的表弟謀一份好的工作。”
“但是我們家沒能如他願,自從我成了植物人開始,他覺得沒希望了,所以就經常來找事跟我爸吵架,一度地侮辱,而且有一次吵得動手打了我爸,讓我現在也搞不明白,我都成為了植物人了,他竟然還這樣對我爸,那是親兄弟啊,你說是人嗎?”
說到了這裏,他恨不得前幾天就過去揍他一頓,但是考慮到自己是後輩,就一直忍著。
蕾蕾聽到了這裏,原來自己恩人的家裏都是因為自己的那一次才讓恩人失去了工作,覺得心理很內疚。
王冬看出了蕾蕾心理的想法,就趕緊說道:“蕾蕾,我說這些不是那個意思,你別想多了。”
“你看,我現在也挺好的,我有我自己的夢想,其實我小時候除了想當兵外,還有一個夢想就是開農場,開一個大大的農場。”
“你看,現在我不是快要實現了嗎?你應該為我感到高興才對,你說是嗎?”王冬邊說邊激動地兩手抓著蕾蕾的手,眼睛深情地看著蕾蕾。
蕾蕾的心一下子就“撲騰撲騰”地直跳,她非常享受此刻王冬抓著她的手,她心理在想著,想著“王冬慢慢地把她抱在懷裏,然後頭慢慢地低下來,嘴巴慢慢地貼近了自己的嘴巴,親吻自己,自己也緊緊地抱住恩人,不斷地去吻他。”
正當她想到這裏的時候,忽然王冬一下子放開了她的手。
他很不好意思地說道:“蕾蕾,對不起,剛才我太激動了,抓著你的手。”
王冬認為自己這樣做有些太流氓了,他對不起蕾蕾,但是他遠遠想不到蕾蕾喜歡他這樣,弄得兩人都很尷尬。
過了一會兒,蕾蕾說道:“哥,沒事的,你不要跟我說對不起。”說完她就害羞地低下了頭,不知不覺他們就到了小賣部。
王冬又買了五箱啤酒,從小賣部裏的冰箱拿出來冰的湊了兩箱,其它三箱就是邊上搬過來,然後自己抱著四箱,蕾蕾抱著一箱,他們就回去了。
一回到院子裏,王冬迅速地把那三箱不冰的放到了水缸裏,然後就繼續和他們喝酒。
而蕾蕾坐在那裏還久久地回憶著剛才王冬抓著她手的那一刻,直到大家又一次站起來幹杯的時候,她才反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