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強回憶起了當時的情況後,他也是沒想到隊長卻在那次任務中失判了。
這幾年,這件事始終在誌強心理不平衡,總感覺那次任務有哪裏不對勁。
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王冬,他看著王冬說道:“我們分析一下那次的任務,我們的隊長那腿截肢的事,當時我們確實在現場處理屍體的時候,找到了那5管注射器。”
“但是我奇怪的是,當時我們在打鬥的時候,也就是隊長壓在他身上的時候,他們是從樓梯上滾下來的,就算把這些注射器注射到了隊長的腿上,那也需要時間吧!”
“還有,我們當時發現的時候,5管注射器是並排放在了那戴金鏈子的人身邊,5管當中其中有2管是已經注射了,這已經注射了2管為何與那3管排列得這麼整齊呢!”
“老十向那戴金鏈子的人開槍打死他的時候,他還在樓梯上滾了三個台階,後麵是老五和老九一起把隊長扶起來的,我懷疑的地方就是那5管並排的注射器。”
王冬聽了之後想了想說道:“那你的意思是這注射器是有人故意擺放的。”
誌強點點頭說道:“是的,問題就在這裏。”
“那麼隊長兩腿被注射了這是真的還是假的?”王冬就懷疑到了隊長的兩腿。
誌強肯定地說道:“隊長的兩腿那時確實被截肢了,因為當時我們這些戰友都是輪流到醫院照顧他的。”
王冬聽到這裏又覺得奇怪了,他想道:“難道這5管注射器並排放著是湊巧嗎?再湊巧也不應該這麼整齊啊!”
王冬忽然想到了什麼?就馬上從床上坐了起來問道:“你們當時有沒有發現那兩管空的注射器的帽子有沒有蓋著?”
誌強也坐了起來說道:“這倒沒注意看呢!當時我們看了一下,地方的公安刑偵科就過來把這些注射器都全部裝到了一條塑料袋裏帶走了。”
過了一會兒,誌強又說道:“自從那次任務之後的一個月,忽然教導員接到上級的命令,把我們班的六人全部都被分到了不同的基層連隊,而我是被分到了鋼二連,被分到二連之後的沒幾天,新兵過來了,我就去新兵連訓練新兵去了,直到我退伍一直都沒有他們的消息。”
“有一次,我在無意當中得到了消息說老九被分到了三連,但我去了三連卻說沒有這樣的兵。”
王冬聽了之後卻更是一頭霧水了,從分析來看,還是與那次的任務有關。
王冬左思右想,卻始終想不出來什麼,畢竟那次的任務他沒在,而誌強隻知道的這麼多,後幾年他們好像被屏蔽了一樣,從此六人各分東西,再也沒有見上麵,也不知道其他戰友的下落。
他們聊著聊著已經到了半夜了,由於加上白天勞動了一個下午,也確實有些累了,他們就開始睡覺了。
接下來的幾天,他們忙著修路和農場鋤草,直到周五的下午,壓路機才開過來對已經鋪好的路進行碾壓,一條大路從村口直達王冬的農場,周六開始就澆灌水泥了,所以在周五的晚上他們就把這條路全部用水澆了一遍。
而農場的草也鋤得差不多了,根據農場的位置,王冬就在水脈的地方選擇了180畝地做為魚塘,挖掘機在周五的下午就已經開進去了,一切都準備在周六就開始挖魚塘。
王冬和誌強站在農場的中央,看著一片片鋤好草的地,心理非常地感慨,王冬伸開雙臂,像是在擁抱大自然一樣,他深吸一口氣,然後走到了魚塘邊上,看著這裏的地都是濕漉漉的,而且在這麼大的太陽下,地上還冒出了水,王冬捧了一些水洗了下自己的臉,非常的清涼。
他正在洗著的時候,忽然就有一些水花濺到了他身上,剛開始以為是誌強跟他鬧著玩,但他看了下誌強站在那裏也沒動,他就感覺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