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樓梯上,我和那名學生是走在中間,前麵是他的兩個保鏢,後麵是他自己用槍一直頂著我們,再後麵就是副班長與他們的一些手下,當時我們這邊的人都已經槍上都裝上了槍管,走在最後麵的人都已經被副班長安排好的戰士們一一給神不知鬼不覺地幹掉了,剩下的那些戰士也換上了他們的服裝也一起跟在他們後麵。”
“當時我是用手指頭在後麵給他們做了個暗號,意思是可以行動了,因為當時那戴鏈子的正好來了個電話,我以為他就是頭目了,我就一下子往後一跳,整個人把那頭目給壓住了,然後一起從樓梯上往下滾,在我們滾下來的那一刻,由於我是被綁著的,不能動彈,那名被我壓住的頭目向我開了一槍,那子彈一下子向我射過來。”
“老十就一下子向我撲過來擋住了這一子彈,在撲上來的時候,他一槍直接把戴金鏈子的人幹掉指著左邊的保鏢說,他才是頭,話都還沒說完就光榮地犧牲了。”
“那左邊的人知道自己被暴露了,就和右邊的保鏢提著現金就往樓上跑去,可他想不到的就是直升機上我安排了老六和老八,因為老六他之前也是飛行員,後來才被我調到你們班的。”
說到這的時候,隊長直抹眼淚地說道:“我對不起老十,是我害了他。”
王冬緊緊地抱著他說道:“隊長,人死不能複生啊!你難過也沒有用,我們這工作那是沒辦法的,後來呢?”
王冬雖然嘴上這麼說,但他的心理那是比隊長更難過啊,因為這個“狼牙戰鬥班”是他一手帶出來的,感情比隊長還要深。
隊長從茶幾上抽了一根煙點上,抽了一口,然後繼續說道:“後來我們一直追到了樓頂上,老六和老八拿著槍把他們兩個給頂回來了,他們兩個看著我們的人都上來了,於是就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遙控器,當時我們就聽到這名學生身上就“咚咚”地亮起了紅燈,當時還好沒讓她一個人下去,不然連她的命也沒了。
“副班長扒開衣服一看,就是那款新型的炸彈,他看了一下就說這個炸彈與你那次救蕾蕾的時候是一模一樣。”
“由於有了你上次的經驗,這次拿下來就容易了。”
“可結果沒想到的是那名頭目邊上的保鏢身上也是綁了一個炸彈,麵對這兩個炸彈,當時我們一下子就懵了,結果副班長什麼都沒說,就一下子撐開兩手掌伸進了這名學生的炸彈衣裏,把炸彈衣撐開了往下一脫,讓那名學生直接跳出來。”
“隨後讓老三、和老九帶著她離開了。”
“剩下我們就與這兩名歹徒進行搏鬥了,我一下子就從那名歹徒手上搶過來遙控器,可沒想到這名歹徒的炸彈還可以手動開關,他一下子就拔開了開關,炸彈就一下子亮了起來,老四馬上從副班長手裏搶過來那個炸彈,就一下子跑過去抱著這名歹徒就從樓頂後麵跳了下去,在他們跳到一半的時候,就開始爆炸了,老四就這樣與這名歹徒同歸於盡。”
“這時的老六忽然一下子反應了過來,因為這名歹徒,也就是頭目,想趁著這個時候也想從後麵跳下去,因為跳到河裏還能活命逃跑,但是一下子被老六給抱住了,副班長一下子衝上去把這名頭目給製服了。”
“但是我們唯一想不到的就是,這名頭目袖子裏還藏著一把刀,以很快的速度插進了老六的心髒裏,由於搶救無效就也光榮地犧牲了,在這一場的任務中我們犧牲了三名同誌,就因為我一個判斷的錯誤導致了這三名同誌的犧牲。”
王冬拳頭往地上錘了一下,以此來發泄一下自己當時的情緒,然後抬頭看著隊長,莫名其妙地看著隊長的腿說道:“那你的腿呢?”
隊長笑了笑說道:“至於我的腿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就在那次任務中回來的時候,我的腿就站不住了,後來進了醫院在手術中發現,我兩條腿上有兩個針孔,經過我自己的回憶,就在那場戰鬥中,我壓住那戴金鏈子的人的時候,被他什麼時候紮了兩針也不知道。”
“後來我們的戰士在整理現場的時候,在那人屍體旁邊發現了他身上帶著有五個注射器,裏麵全是已經抽滿了液體,經過化驗室的化驗,是一種毒蛇的嘴裏提取的毒液,這種毒液注射到人的身體裏半個小時後就開始毒性發作,神經麻痹癱瘓,所以那時我被發現了毒性已經發作了,當時就沒什麼辦法了,隻能截肢,不然毒性會走遍全身,危及生命。”
隊長說完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接著什麼都沒說,就靠著輪椅看著天花板。
而王冬蹲在隊長的輪椅旁邊一直抱著隊長,也什麼都沒說,唯獨蕾蕾的爸爸坐在沙發上,他看著他們抱在一塊哭得這麼傷心,也不知自己該說什麼好呢?現場的氣氛一下子就這麼安靜了下來。
隻是過了許久,才聽到了鑰匙插門的聲音,王冬才放開隊長,坐到了沙發上,就聽到門口有兩個人的聲音,另一個聲音也是這麼的熟悉,王冬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整個人的神情變得非常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