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伶歌離開沒多久,心中就開始起鼓來。對於沒有殺掉黛莎換功勳他是不後悔的,雖然有些遺憾失去了到手的一功勳,但的要讓他對這樣的一個可憐人下手,他還是有些於心不忍的。
隻是這也意味著他入獵魔場的一天一夜時間沒有獲得點功勳。而讓他鼓的是,自己身為人族,卻過了魔族,這與人族主流的意識是相違背的。他不知道自己的行為那些大人物是怎麼看待的。
‘倒是處理得過於情緒化了,以後一定要注意是。’
魔族之中也有不少欺壓同族,殘害人族之輩,這魔族嚴伶歌殺起來卻沒麼心理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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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塵穿著粗氣,斜靠在枯死的主幹上。一身白的衣衫此刻也顯得灰撲撲,還有不少的血跡凝在衣服上,當然,不是自己的血。想起昨夜的戰鬥都還心有餘悸,魔族的凶殘讓不斷地刷新對老師和書本上對魔族描述的認知。
“沐師姐,喝點水吧。”
來人不是人,正是沐塵昨天遇到的乾國天——董金豐。
雖然衛國與乾國都不過是方圓數裏的疆域的小國,但走出的天卻也不弱。比如那不過十八歲的衛國天——鍾棄。一手出神入化的槍法在昨晚可以說是大出風頭,連斬三以明境的魔族,為自己的祖國衛國又積累了三的功勳。
沐塵禮貌的到:“多謝董師弟。”
董金豐的祖國乾國,在上一次獵魔會得了第十三的成績。因此年也隻有他一人前來參賽。
雖然董金豐已經年滿十,但修行之人達者為。沐塵一聲師姐倒也說得過去。誰讓沐塵年紀輕輕就入了守一境。雖然也隻是守一境一重,但實是貨價實的另一個境。
董金豐亮出一口白牙,笑頗有染力。“沐師姐,我們日繼續往中心走嗎?”
隻不過顯然是亮給瞎子看了。
沐塵捧著地圖,著頭考著麼。
‘不知道伶歌哥哥怎麼樣了,要是有他在,我就不用想這麼多了。’
這一幕落在董金豐的眼裏倒像是沐塵聽了他的話,正在仔細的考。他剛想表現一下,卻衛國的鍾棄斷。
“魔族應該猜到了我們的路線,隻怕最後的幾十裏路並不好走。”
出發前他們通過各種渠道知道了,獵魔場最中心的位置是魔族的大本營。因此雖然進入獵魔場的方位各不相同,但國天驕們卻都有朝著中心彙聚的趨勢。
按照規定,率到達中心位置的人可以加兩的功勳。
所以國天都不約而同的嚐試進入獵魔場的中心,而魔族也有意識的在途中阻擊他們。
雖然最後的一兩裏對他們來說不過一天時間的路程,但誰知道在風吹草不見牛羊的曠野裏會不會躲著魔族的高手等待給他們一擊致命呢?
“我想國天驕們大都會彙在這裏。”沐塵著地圖的一處說到。“這裏視野開闊,沒麼木遮蓋,距離魔族的大本營也。我們沿著河流而下不出日能到達。”
董金豐立刻道:“以沐師姐的氣運,想必此路必是通途。”
“實,昨夜雖然凶險,但若不是沐師姐提前警示,想必戈某已經退出獵魔大會的爭奪了。”鍾棄激的說到。若他也提前淘汰了,估計衛國又會是最後一。
因此鍾棄是心謝沐塵,昨天他們一行三人在白天相遇,一起結伴而行。直到傍晚靠這片水草豐盛之地,要不是沐塵提前讓他們小心四,恐怕那從草地裏刺出的那一劍就足以將他重傷。
何況他昨夜連斬三魔族,功勳已經達到三三,而玉簡裏自己的排已經達到了十。
“沒錯,有沐師姐在,想必在凶險我們也能化險為夷。”
從定天運那一天起,沐塵已經習慣圍的人將發生的好事歸結於自己了。“既然如此,那我們出發吧!”
“好!”剩餘兩人異口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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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邑,太微台。
距離獵魔大會已經一天兩夜了,昨夜因為沐塵一行的激戰,洛邑民眾眼圈都黑了一圈。隨著戰鬥的結束,民眾也散去不少,畢竟獵魔大會得開天,普通民眾可沒法天夜都守在太微台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