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星也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已經注射了四支抑製劑了,身體狀態卻絲毫不見好轉反而還越來越難受。
他滿腦子全部都是那股具有殺性的朗姆酒信息素味。
他好想……好想丁思揚再咬他一口,把所信息素注入到他的腺體裏。
腦子裏蹦出的奇怪想法,讓問星迅速用手捶了兩下腦袋,不行他怎麼能想著丁思揚那個王八蛋的信息素呢。
於是問星努力堅持著不去想alpha的信息素,可是ao之間天生的吸引力讓他忍不住的去想。
拚命的的想讓腦子清醒,可在信息素的加持下,他肯本就控製不住。
最後一場考試結束之後,問星已經基本屬於神誌不清的狀態了,完全是靠著腦子裏對丁思揚信息素的依賴才勉勉強強支撐著他。
他好想要對方的信息素,可是他根本不知道丁思揚在哪裏,他也沒有對方的聯係方式,就算是丁思揚現在就站在他麵前,也不一定就會給他。
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啊……qaq
正當問星快急哭了的時候他腦子裏突然一閃而過一個場景。
alpha少年將那件帶著學校校徽的校服脫了下來,露出了肌肉線條分明的手臂,陽光透過窗灑在少年的身上,原本小麥偏白色的皮膚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出點點光澤。
他想起來了,今天中午他好像看到丁思揚沒穿校服外套,他把外套放在了班裏。
突然間想到這些,讓問星短暫的有了一些精神,他想賭一把,看看丁思揚的外套到底有沒有在班裏放著。
為了防止同學懷疑,於是他在考試結束十分鍾後才勉強撐著身體回了班。
一邊向班級的位置走去,問星一邊在心裏祈禱丁思揚還沒有將外套拿走。
幸虧老天眷顧,這時候整條走廊上的班級都已經沒有學生了,丁思揚的外套也老老實實的放在桌肚裏。
於是問星就不由自主的拿著對方的外套蓋在了自己身上。
屬於極優性alpha殘留的點點信息素味像是在沙漠中尋找了很久水源的人猛然發現的綠洲。
短暫的撫平了問星身體上的難受但也隻有短暫的幾分鍾,還沒等他離開十八班,身體就又難受的不行了,直接躲到了班門的後麵。
……
丁思揚冷眼攔著麵前臉頰通紅的少年,內心卻在詫異且疑惑著,雖說標記的那幾天問星的狀態不對勁。
但這也有可能是他第一次發情,所以對他格外依賴。
疑惑歸疑惑,可那天他把問星扔醫院雖說立刻就走了,可讓醫生幫他看,找找原因,怎麼著這事情也該解決了。
難道那醫院並沒有查出來問星這副樣子的具體原因是什麼嗎?
還是說,這次又是丁昀辰的的計劃?又或者說這隻是omega發情期還沒有過?
原本他還想著繼續找那個之前被他意外咬到的那個人,可現在發生的一切還有問星的出現已經打亂他太多了。
想著,丁思揚便蹲了下來,看著麵前抱著自己校服外套如實珍寶的omega少年不由自主的伸手蹭了一下他的臉頰,緩緩開口諷刺道:“問星,你這次又想耍什麼把戲?”
然而下一秒,他卻被麵前的omega猛的一抱住了,雙手抱住他的脖子,整個人無意識的往他懷裏鑽。
原本丁思揚想直接拉開omega,下一秒卻因為他的動作而怔住了。
一個溫軟的觸感從他下巴處輕輕蹭過,緊接著努力去蹭他後頸處的腺體。
那一刻,一種酥麻的感覺在丁思揚心頭蔓延開來,刺激著他的身心。
緊接著他就聽到問星在他耳邊委屈的說道:“嗚嗚嗚好難受啊,你……你能咬我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