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之前不是我近視眼的緣故。”趙敏然揉著眼睛也退後半步觀察周圍一切,跑向圓形廣場斜前方燈下,附上那上麵,看向對麵樹林旁邊,身後幾人沒有人跟上,等在原地看到嶽嚴幾人被什麼吸引視線,許久才跑到眼前。
“去甜品店?”嶽嚴視線剛好和趙敏然相反,看到身邊樹林隱藏間小路通往的甜品店,白日裏招牌也還是通明,“鬼客1827建立”幾個字在樹葉間若隱若現,光線隨視線閃爍,正看著裏麵跑出兩個小孩子,女孩追逐男生手裏提著鏤空香囊糖球包,隨著吵鬧聲鈴鐺伴隨糖球敲擊金屬邊框叮咚動聽。
“不是,想到了往事。”眷戀目光隨著兩個孩子跑遠,耳邊似乎還能聽到叮鈴聲音,這一切被孟響聲音拉回現實,“我說這地方設計得就是針對人,剛剛那什麼破地方,我和你說,正常人根本進不去,妹子你是正常人吧,就你這體格也進不去,這就是危樓建築,絕對的。”趙敏然躍過嶽嚴想要看向孟響身後指著地方,街上往來人多了些,擋住視線也都看向趙敏然,把她看得不自在,收回視線,又聽到聲奇特鳥鳴,似新生嬰兒啼哭,可上方燈頂白鵝並無半點動靜。
“先去目的地。”雙劍支撐推著趙敏然向前,身前人點頭小跑幾步離開幾人,跑過圓形廣場道路上逐漸擺了幾個小攤販,趙敏然排在幾個孩子背後買了四個麵具,自己帶上張紙麵具,上麵什麼也沒畫,鏡麵麵具映出身邊人模樣,等到嶽嚴走進拿到一個,才看到趙敏然指著旁邊店鋪。“就在這邊,睚眥爆爆珠。”普通做舊複古灰綠樣式爆館落地窗內坐著幾位喝著飲料顧客,因外麵動靜也看過來,在麵具上映出他們自己相貌,看到自己反而覺得無聊別過視線繼續難以聽聞的對話。這家店旁邊店鋪樣子倒是奇特,大街上做成棺材樣,頂上棺材板都已經傾斜,門前立碑刻著“睚,定製店”。
“名字還挺可愛。”孟響去旁邊撫摸著刻碑,起身道,“這碑可是要比咱們的,可愛。”
後半句刻意換了說辭壓低聲音,避開這地方唯一不願麵對立碑的人,拉近大衣領子,下麵若隱若現火焰燃燒般鮮紅顏色。嶽嚴身邊小攤絨布旁邊又圍上幾個孩子,看像嶽嚴幾人隻在麵具中看到自己,扭曲弧度曲折了原有樣子反而吸引得看著自己一次又一次,躍過這些孩子嶽嚴在擺攤灰衣老人麵前拿起個金耳耳飾,拿起來層層疊疊變成條鏈子,長長一條纖細頸鏈,再看不出金耳模樣,對比不遠處道路盡頭金耳銀行外耳朵圖案,付款時候看到擺攤老者,隻蒙上雙眼,眼睛在黑色幕布後看不清晰又若隱若現。
“紀念品。”嚴益稟正要推拒,一條鏈子位置正落在脖頸上已經變得灰白的皮膚上,未落頸下,玄於半空戴在符文之上。鏈子戴上嚴益稟便逃到道路另一邊,不管身後其他人,對著麵前店鋪寫著“貔貔球不止是球類”的球具店,裏麵男孩頭上戴著頭戴,轉身一副運動眼鏡就像是陳一舟又回來了一樣,和嚴益稟對視著被看得莫名起來,注視著麵具上自己的麵孔轉身跑遠,嶽嚴走過嚴益稟身側另一半,進到店鋪身後樹林裏,林間樹葉落下方向鋪就條地毯,通向座廢棄屋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