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心境為善,若非如此,怎可悟的到陸地神仙境。
“多謝!”
“不必客氣。待東方一縷光芒顯現時,就是你我爭鬥之際。”
刀皇聞言沉默了下,他豪邁的將葬帝紅蓮的血水一飲而下,又傲然一道:“可。”
琴時越覺得刀皇像是飲酒一般,他頓了頓抬手又取出水晶容器:“那個,要再來一杯嗎?”
刀皇看著琴時越充滿善意的臉龐,反正此乃治愈暗傷的寒血聖水,隻要琴時越不心疼聖水被他喝下。
他巴不得多喝幾杯盡快修複體內暗傷。
“好!”
咕嚕咕嚕~
“再來一杯吧!”
“這...聖水不太好。”
“無妨!”
“這第三杯可是最後一杯了,若明日你敗了就把虛空內的東西給我,也算補償我這三杯寒血聖水,要是我敗了東西全部歸你。”琴時越心疼的先抱抱水晶容器。
刀皇點點頭:“可以。”
“來。”琴時越微微一笑,他根本不在乎刀皇虛空內有什麼東西,刀皇又把杯子伸過來了,他怎會吝嗇,給刀皇倒得滿滿後才把水晶容器收入虛空內。
咕嚕咕嚕~
他見刀皇穩穩的喝下三杯,覺得搞定刀皇這事穩,雙手置於後腦勺順勢躺了下去,腳就搭在懸崖出晃悠悠。
“既然你我破曉才戰,我先躺會兒。”
“你不怕我突然襲殺你?”
“哈哈,你刀皇是我自晉升陸地神仙遇到的最強對手,強者的一生?又怎可存在汙跡。”琴時越說話間閉目養神。
刀皇看悠閑自如的琴時越,逍遙二字或許適合現在的琴時越。
他也閉目養神。
既然被後輩陸地仙認為最強的對手。
破曉一戰,他豈能輸....
琴時越覺得刀皇一心放在修道上,真的是太....傻了,對手的憐憫豈能相信,要他是刀皇,打死都不會吃喝一點對手給的東西或水。
畢竟...狗命重要。
心中開始揣摩刀皇發現自己中毒的反應,是凝聚最強一招劈過來?還是憂傷坐化?或許自爆呢?
時間稍縱即逝!
當一縷晨光隱約破曉之際,刀皇一口老血噴出來,一身衝天的刀勢弱了下來,他麵色驚慌扭頭看向琴時越滿臉不可思議。
當見琴時越嘴角含笑緩緩坐起,刀皇明白,這一次被陰了,但他是個強者自有傲骨,豈能被人白白戲耍。
不等刀皇反應。
“靜字!”
“哎呀呀!我琴時越彈指間滅殺北荒諸仙。”
噗~
琴時越起身靈氣包裹著手臂貫穿刀皇的心髒,又取出他的金丹收入虛空內,這下想自爆都沒辦法嘍。
收手解除靜字。
咳咳~
刀皇口吐鮮血,金丹被取心髒貫穿,縱使有體內尚存的靈氣,但葬帝紅蓮的毒性,也讓他活不過百個呼吸。
“你...真卑鄙。”
“胡說個啥?我琴時越與你光明正大一戰。”
“噗~無恥....”本還可活百息的刀皇,硬生生被琴時越氣死,撲通一聲躺在地上,雙眸瞪大,真正的死不瞑目。
“要麼淪為鬼修,要麼我湮滅你的靈魂。”琴時越盯著漂浮上空刀皇的靈魂冷冷一道。
刀皇心中一堵,氣的衝冠眥裂,指著琴時越愣是還沒說一句話就被收入鬼漩渦內,前往西州淪為陰神。
琴時越揮手將刀皇屍首化為齏粉,想起來霍青的屍首還存留海邊,隔空一道劍氣飛去。
不多時,這道劍氣橫渡北海擊中霍青屹立山巔的屍首,眼見霍青也隨著一股海風消失天地間。
枯山巔,正值一縷破曉的光芒照射琴時越臉頰上,他雙眼凝視東方,嘀咕著:“父親,母親,咱的大仇就要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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