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權律或者宇文蕙一人在場,就知道此胭脂罪非彼胭脂罪,就是伍子易在她生辰那日下的胭脂罪。
“女子多謝父親。”鄔麗的母親走的早,父親與自己再怎麼親近,終歸是男女有別,這樣閨房之中的私密事還需要自己父親來輔助,她內心再驕橫,臉上還是有點掛不住。
“好了。”鄔麥的大手撫過鄔麗的秀發,“爹隻有你這麼一個女兒,自然盡心幫你成事,你隻管放心打膽的去做,一切自有爹爹在。”
不得不說,鄔麗能出落成如今的樣子,和鄔麥有一定的關係。
鄔麗滿懷激動和忐忑的期待今晚的情景。即便她認為自己和權律已經成婚,萬事可以水到渠成。可是沒有真正的夫妻之實的情況下,鄔麗總覺得自己的心上下飄忽不定。
是夜,權律自然等鄔麗睡熟以後,起身去聽手下暗衛的彙報。
然而這次,滿心忐忑裝睡的鄔麗悄悄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水壺。
今晚的飯菜,鄔麗特意叮囑過加鹽,權律必定半夜會口渴,而她的胭脂罪正加在裏麵。
待權律一離開,替身暗衛已經就位,偷摸溜了回來,和衣躺在床上。
鄔麗假裝被吵醒,迷迷糊糊的嚷著渴了,作勢起來喝水。
替身原想著幫忙,可想到族長並不會為一個女人親自倒水,被強忍住動作,讓開身體,讓鄔麗下床喝水。
鄔麗自己沒有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她身姿曼妙的走向桌邊給自己倒了杯水,手中不經意間用力按動一下,又倒了一杯水。
她拿著兩杯水走了過來,將其中一杯遞給替身,然後與其溫和的開口,“夫君,今晚的菜實在是鹹,你有喝口水吧。”
為了說多錯多,做多錯多的替身接過水杯,一口喝光了。沒有留意到鄔麗嘴角揚起的弧度。
因此誤會就這麼發生了,鄔麗第一次感受到了男力的懸殊。在她疼痛難忍想要掙脫的時候,被身體強壯的男人狠狠壓住動彈不得,隻能被迫的承受著屬於女人的蛻變,和讓她頭暈眼花的搖晃。
她從沾沾自喜到痛不欲生到絕望嗓子變得嘶啞,天蒙蒙亮的時候,她終是受不住暈死過去。
而歸來的權律一走進房中就感覺到這股刺鼻的曖昧,他雖未曾經過人事,但是眼前的場景是個傻子也能看出來發生了怎麼樣一場惡戰。
替身衣衫淩亂的倒在一旁,身上猙獰的青筋和不正常的紅暈,讓權律感覺到不正常,他掃視一圈,看到了桌上之前從未見過的茶壺。
他拿起來自己觀察,這個茶壺小巧而精致,上麵彩繪著遊龍戲鳳,一看就知道不是島上之物,他仔細觸摸過之後,發現把手處竟有隱匿的機關,他輕輕一按,是可以活動的。
他將僅有的水倒光,之後發現茶壺裏還有水在晃動,他不自覺的按下機關,果然茶壺裏又倒出一杯水,隻是顏色呈淡淡的黃色,在燭光下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
知道了這個陰陽壺的秘密,昨晚自己離開發生的事情,也不言而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