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白吉和林可心就可憐多了,兩人進來後,就乖乖地跪在了那裏,呆呆地看著薑玉兒和皇帝兩個人,就像是兩個木像一樣。
皇帝看向薑玉兒,問道:“你有什麼事?”
薑玉兒道:“當然有。”
接著,薑玉兒就將孫曉過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還特別地強調了一下,他被抓進去之後,還能出來逍遙的事情。
聽到這話,皇帝的臉上出現一絲不易察覺的憤怒,他深吸了口氣,道:“他們的膽子倒是夠大的。”
一個被公主坐證的惡人,被巡撫親自判了七十年的人,竟然在第二天就出現在了大街之上,這覺得是狠狠地打了律法的臉,也順帶狠狠打了他們皇家的臉。
作為一個皇帝,自然是無法接受這種事情的發生。
於是,皇帝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看向薑玉兒,沉聲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薑玉兒道:“肯定是將孫曉過判處死刑,還有要嚴懲那些包庇孫曉過的人。”
皇帝道:“你覺得隻靠你就可以了嗎?”
薑玉兒伸手指向了白吉和林可心,道:“這不是還有那兩個人嗎?”
皇帝沉聲道:“他們也不夠,帶上溫鉉澤吧。”
聽了這話,白吉的心中閃過了一絲不悅,但誰也沒有看出來,就連他身邊的林可心都沒有看出來。
聽到皇帝還要將溫鉉澤派給自己,薑玉兒的臉上立刻就露出了高興的神情。
薑玉兒繼續道:“那你可不許再逼我早點回宮了。”
皇帝道:“你這麼大了,也該學會自己處理點事情了,在你將這件事處理完畢之前,我都不會催你的。”
薑玉兒笑道:“那就好。”
接著,皇帝派出太監去到了溫鉉澤的家中,讓他傳自己的口諭,命溫鉉澤去協助薑玉兒。
等到溫鉉澤去到宮外的驛館時,他才發現在這裏等自己的,除了薑玉兒外,竟然還有白吉以及一個他不認識,但卻很漂亮的女人。
見到溫鉉澤來了之後,薑玉兒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她走了過去,說道:“你也太慢了。”
溫鉉澤道:“費了點時間去查了一下這個孫曉過的事情。”
聽到這裏,薑玉兒一下子來了興致,問道:“那你查到了什麼?”
溫鉉澤道:“他不是個蠢人,雖然做了很多惡事,但卻做得很幹淨。”
薑玉兒問道:“你也查不出來嗎?”
溫鉉澤道:“人在做,天在看。無論一個人做得事情多麼隱蔽,都不可能完全隱藏證據。”
聽到這裏,薑玉兒急忙追問道:“那你的意思是,你有辦法證明他是有罪的。”
溫鉉澤道:“我怕的是,就算證明了他有罪,他可以隨便找一個人替他去頂罪。”
白吉道:“確實有這個可能。”
薑玉兒揮手道:“算了,不管那麼多了,先去抓他再說。”
接著,白吉等人就前往了府衙處,他們幾人一進到府衙內,巡撫立刻就趕了出來,而且他並沒有急於升堂,而是向著公主請安。
薑玉兒讓巡撫起來,然後開口道:“升堂吧。”
巡撫立刻再次坐回到了案台之上,薑玉兒自然是不用跪的,溫鉉澤也是,所以這次又是隻有林可心和白吉跪下。
而薑玉兒也沒有任何的猶豫,開門見山地問道:“京都巡撫柴田,你昨天是不是判了一件案子。”
聽到這裏,柴田的臉上立刻就流下了汗珠,他顫顫巍巍地回道:“是。”
薑玉兒問道:“你判處的是誰,又是如何判處的。”
柴田道:“判處的是孫曉過,判處了七十年。”
薑玉兒又將聲音提高了幾分,開口問道:“那為什麼孫曉過今天早上出現在了街上?”
聽到這話,柴田如鯁在喉,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時,一旁的溫鉉澤走了出來,道:“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還不把人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