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早上,劉小乖難得的在這個沒有鬧鍾沒有手機,沒有網絡沒有工作的地方早早醒來。
她是被迫的,至於原因嘛,你們猜呀!
“嘶~好疼!”一聲嬌軟略帶沙啞的聲音從獸皮被子裏傳出來。
全身上下的酸痛讓劉小乖劉小乖忍不住想要罵人,眼睛裏也閃現出了委屈的淚花。
鼻子塞塞的,嗓子幹的感覺像要冒火一樣,腦袋也脹脹的,就沒有舒服的地方。
外間,早早醒來燒熱水的白澤,耳尖的聽見裏間傳來的聲響,眉頭微微皺起眉頭,神色間帶著些懊惱。
覺得是自己幹活的動靜大了,吵醒了裏間睡覺的小雌性。平時小乖都是等太陽升起來了才會醒的。
然後在自己出去捕獵的時候才會起床洗漱,等待自己帶獵物回來煮飯。今天都怪自己,白澤暗暗自責。
隨即端了一碗熱水,麵帶愧疚的走向劉小乖的屋子。站在外麵溫聲詢問:“小乖,我可以進去嗎?”
劉小乖實在是難受,沒有力氣起來,她知道自己應該是生病了。
她是那種平時幾乎不會生病的體質,但是一旦生病,那就超級嚴重且不愛好的那種。
劉小乖內心深處充滿了對生病的抗拒,委屈巴巴的小聲:“嗯。”了一聲,算是回應白澤。
白澤得到允許,向裏走去。一進去就看見,獸皮被子底下埋著的一小團一動不動。
見自己進來竟然一點反應沒有,覺得有些好笑。
語氣調侃:“給你端了熱水,要我喂嗎?”
半天沒得到回應,白澤覺得奇怪,這要是以前,劉小乖聽見自己這麼說,肯定會又羞又氣反駁自己。
怕劉小乖和自己鬧脾氣,不想理自己,就又端著碗走近一些。
隻見劉小乖眯著眼睛,麵色紅潤,呼吸急促甚至有些呼吸困難,都有些神誌不清。
這狀態可把白澤嚇壞了,他用手不停地輕拍劉小乖的臉頰。
輕喚著對方:“小乖,醒醒。能聽見我說話嗎?我是白澤,你怎麼了?”
劉小乖聽見熟悉的聲音,也沒聽清楚對方在說什麼,就迷迷糊糊的,小聲應著。
劉小乖此時如同煮熟了的大蝦,體溫燙的嚇人。
白澤見此斷定劉小乖是生病了,瞬間一股巨大的恐慌緊緊包圍了他的心髒。
怎麼辦?怎麼辦?一連問了好多個怎麼辦?他有些反應不過來。他幼年時曾經在部落,見過生病的獸人,最後沒能挺過來,回歸了獸神。
白澤眼眶微紅,身體有些顫抖。劉小乖也是那樣,難道她要回歸獸神了嗎?不,他不要她離開。
對,找木叔,木叔一定有辦法。
白澤慌慌張張的用獸皮被子打包好劉小乖,連人帶被子一起抱好,飛奔著向木叔的住處跑去。
這一路上,狼部落裏的很多人都看見,一向高冷的麵癱,竟然如此慌張無助的抱著什麼,在部落裏橫衝直撞。
有鄙夷的,有好奇的,有觀望的,還有偷偷關心為白澤焦急擔心的……
平時部落裏的人,各自都有各自的心思和考量。
但這一次大家心裏眼裏嘴裏議論的主角,不約而同的都是白澤,以及他懷裏抱著的獸皮包。
待白澤將劉小乖送到木叔那裏後,打開獸皮被子,裏麵的劉小乖已經因為高燒,而陷入了昏迷。
“木叔,你快看看,她生病了。”白澤一臉擔心的說。
“她這是發熱了,很嚴重。我給她喝些草藥湯,能不能挺過來,就看她自己了。”木叔也是一臉惋惜,有些心疼的看著白澤和劉小乖。
這倆孩子好不容易互相有點好感,哎,眼瞅著就好事將近了,沒想到啊,小雌性竟然生病了。
木叔在配置好草藥後,在白澤的幫助下,將滿滿一碗綠油油的散發著,一股十分刺鼻的清苦味道的東西,成功給劉小乖灌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