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安聽著薑柏年的問題,也搖了搖頭:“在你沒有足夠強大之前,你隻能退讓,不然就是以卵擊石,非常愚蠢。”
薑柏年沉默著,沒有反駁或者指正他的意思。
立場不同,想法不同,做出的選擇自然也不同。
雖然隻是幾句對話,但他們都非常明顯的能感覺到,自己無法說服對方,就如對方無法說服自己一樣。
白予安長歎了一口氣,似無奈的接受了這一現實。
認真的凝視著他,沉聲道:“如果你們非要做,那我對你隻有一個要求。”
薑柏年側目,一副願聞其詳的眼神看著他。
“不論在任何情況下,你都必須保護好她。”白予安聲音很輕,但那雙碧綠色的眼睛卻泛著一層月光的冰寒:“如果因為你的緣故,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我會乘以十倍百倍的先你討回來。”
“這點不用白先生來提醒警告我。”薑柏年淺茶色的丹鳳眼半眯著,似笑非笑的應:“她是我的妻子,所以就算豁出去這條命,我也絕對會保護好她。”
白予安自然也聽出了他話語裏宣告主權的意思,輕輕的去淺笑了一聲。
“如果你能說到做到當然是最好。”白予安眼簾輕掀的看著他,櫻色的薄唇勾著好看的弧度:“如果做不到,或者你背叛了她,我會親手殺了你。”
語氣輕到似能隨著秋風就消散,但薑柏年十分確信,眼前的人絕不是隨口的威脅。
而是真的會說到做到。
薑柏年回了他一個同樣的笑容,一語雙關:“放心,我不會讓你有機會的。”
不論是替楚星喬教訓他的機會,還是從他身邊搶走楚星喬的機會。
薑柏年都不會讓他有任何可乘之機!
白予安眸色微沉,唇角勾起的幾分笑意也斂了個幹淨。
四目相對間誰也沒開口,但身上的氣場威壓卻一個比一個足的彼此抗衡施壓著,誰也不願讓對方分毫。
直到楚星喬從洗手間出來後沒看見人,在元元小寶的示意下尋過來,兩人才將身上駭人的氣勢收了回去。
……
夜色更深,元元跟小寶一直呆到睡覺的時間快到了,才依依不舍的告別了幹爹,乖乖的跟爹地媽咪回到薑公館。
照例等孩子們洗完澡,將他們哄睡著後,楚星喬跟薑柏年才到來到主臥。
後腳進去楚星喬才剛關上主臥的門,就被高大的身影一隻手攬住她的腰,另一隻手護著她的頭,將她牢牢地固定在門板上。
楚星喬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帶著淡淡紅酒醇香的吻猛烈的襲來。
跟以往的吻都不一樣,強勢得像是頭凶猛的餓狼,似要將她生吞活剝了才甘心似的。
楚星喬被他突如其來的‘凶餓’嚇得一陣,但卻沒有要逃或者推開他的意思,本能的緊緊捏著他胸口的襯衣,閉眼回應著他。
薑柏年打翻了的醋壇子,在她的回應下,失控的氣息也逐漸回攏,吻也逐漸變得溫柔起來。
不論白予安對他的愛人存的是什麼樣的心思,能這樣吻著她的人,隻有他薑柏年。
從門板再到房間的沙發上,薑柏年過了許久才鬆開她。
重獲自由的楚星喬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把氣喘順了才似泄憤般的戳了下在她眼皮子底下正滑動的喉結:“白予安是跟你聊了什麼,一回來就這麼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