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同情金汝婉跟金夫人的遭遇,隻是剛才薑公館公開放出來的精細監控畫麵,讓在場宴會正式開始前還妄議過楚星喬跟她那對龍鳳胎孩子的,全都繃緊了神經。
直到宴會結束,看薑公館沒人要為難他們的意思,才紛紛火追屁股似的離開。
就怕楚星喬想起來找自己的麻煩。
但經過這次的事,也讓他們真正的意識到‘謹言慎行’這四個字的重要性,恨不得回去就把這四個字當成家規!
而楚星喬則是早早的洗完澡,躺在床上翻閱著手裏的書籍,一直到薑柏年洗完澡從洗手間走出來,才放下書籍,笑望著他。
緋色的唇微微輕啟,也喚了他一聲:“柏年哥哥。”
薑柏年頭上還頂著正在擦頭發的白色毛巾,當即就衝上前欺身將楚星喬壓住狠狠的吻了上去。
一吻過了很久,楚星喬感覺嘴巴都被吻麻了,薑柏年才終於肯鬆開她。
他頭發上的水珠滴落在楚星喬的側臉上,又順著臉緩緩的劃過白皙纖細的脖子,然後順著鎖骨滑進了睡衣的衣領中隱匿不見。
薑柏年的視線順著那滴水珠,瞳孔的顏色仿佛都深了深。
他維持著大手支撐著床頭將楚星喬禁錮在自己雙臂中的動作,低磁的聲音微啞的問她:“你是不是想要我命?”
還在調整呼吸喘氣的楚星喬,被他的這句話弄得一陣好笑:“別人叫就是惡心,怎麼我叫就是要你命了?”
薑柏年內勾外翹的丹鳳眼牢牢地鎖定她,激吻後顏色微豔的唇微微輕啟著說:“因為隻有你才是我的合法妻子,是我……”一直一直深愛的人。
最後這句薑柏年沒說出來,就怕他那過於洶湧的愛意會嚇到楚星喬,幹脆騰出一隻手,將她如綢緞般的一縷發絲繞在手上把玩著,緩解心頭的情緒。
楚星喬見他說一半就不說了,也不追問,拿過剛才掉落在床上的毛巾,坐起來替薑柏年擦頭發。
就像被主人從街角撿回來濕漉漉的大金毛,被這方小小的毛巾一罩頭,輕柔擦拭的手法讓薑柏年當即安靜下來。
他俯身低頭的配合著楚星喬的動作,不想她舉手舉太累。
臥室明亮但卻十分柔和的燈光照應著這十分溫馨的一幕,連窗外的秋風也變得溫柔了不少。
……
一夜有人歡喜有人愁,金父得知了妻子跟女兒在薑公館做得‘好事’,氣得收藏的古董花瓶都被他摔碎了好幾個,全砸在妻子跟女兒的腳邊。
母女二人哭著驚叫,但那滿地的碎瓷片讓她們連動都不敢妄動。
哀求認錯了半天都沒用,還是金夫人的兒子回來才讓金父停下了手。
雖然沒繼續砸東西了,但金父仍怒不可耐:“我在外省實在是趕不回來,讓你帶女兒去薑公館參加宴會,你跟她居然都能弄出這樣的事!簡直是讓我們金家淪為整個上流社會的笑柄!”
金汝婉跟金夫人母女兩緊緊的抱在一起,連哭都不敢哭出聲。
金昌見母親跟妹妹,隻能擠出一張笑臉,給父親親自端了杯茶,先稍微安撫住其的怒氣後,才緩緩道:“爸,你把事情想得太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