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汝婉淚花一轉,立馬露出一副‘我被欺負了’的表情看著她,咬著牙低聲問她:“那他知道你私底下還有這樣的一麵嗎?”
“不好意思,我在他麵前也這樣。”楚星喬說完又想了想:“不對,我在他麵前應該還要更囂張些。”
金汝婉氣得要死。
都撕破臉了,她在楚星喬麵前也演不下去了,壓低聲怒斥她:“他對你這麼好,你居然還好意思帶著跟別人生的野種嫁給他,讓他被世人嘲笑,你——”
金汝婉的謾罵的話還沒罵完,楚星喬反手對著她的臉一耳光就抽了上去。
“啪——”
清脆無比的巴掌聲,甚至還蓋過了現場的樂團演奏的聲音,小提琴手跟大提琴手都被這記響徹的巴掌聲嚇得拉錯了音。
但眼下也沒人有暇去注意他們的演奏,紛紛側身回頭看向了她們。
金汝婉從來沒被人打過耳光,更別提是當著這麼多賓客的麵被打,捂著被打到失去知覺的半邊臉,又驚又怒的看著楚星喬。
根本沒想到她居然敢當著這麼對賓客的麵,對她發難!
看見其他人看過來的眼神,金汝婉立刻斂去了眼底的怒意,靈動的大眼睛我見猶憐的大哭起來。
邊哭邊對其控訴道:“我隻是想跟你把誤會說清楚,你既然還是不喜歡我直說就是了,憑什麼動手打我!”
楚星喬冷眼看著她演,還沒說話呢,聽到動靜小跑過來的金夫人,看著被打的女兒,氣得眼淚都要下來了。
金夫人慌亂的關切著女兒:“寶貝寶貝,你讓媽媽先看看毀容了沒有。”
金汝婉一開口,眼淚掉得更凶了:“媽……”
她依母親的話,緩緩的移開手,那個巴掌印竟然把她的半邊臉全都打腫了!
金夫人怒了,跟隻立馬化身戰鬥形態的母雞似的,將女兒護在身後,厲聲質問楚星喬:“楚小姐,我想請問你!金汝婉是我的女兒,她有父有母,犯了什麼錯我們自己會教!你有什麼資格對她下這麼重的手?!”
楚星喬一臉漠然的看著她,還沒開口,餘光就看到了快步走過來的薑柏年。
幾乎是本能的將打人的手往身後一躲,也顧不上跟金家母女理論了。
金汝婉跟金夫人自然也注意到了楚星喬的小動作,看著走過來的薑柏年就像是看見了自己的靠山似的。
金夫人更是直接對薑柏年告狀道:“薑家主,您好好的看看這個女人,我們家汝婉沒招她沒惹她,她竟然一個耳光把我女兒打成這樣!”
金夫人說著,聲淚俱下:“汝婉可是我的心頭上的一塊肉,連我們當父母的自小都舍不得動手,她倒好,拿我金家的寶貝女兒當出氣筒嗎?!”
有人忍不住的跟著嘀咕:“這的確是有點過分了……”
“是啊,有什麼話就不能好好說嗎?又不是土匪莽夫,怎麼能一上來就下這麼狠的手呢?”
“這算啥,我聽說她之前在盧老太的壽宴上,把薑二爺夫人的親侄子直接給打殘了,人現在都還沒出院呢。”
“這……也太慘了吧?!”
“是真的太狠毒了!”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薑柏年走到楚星喬身邊,抓住了她藏在身後的手。
楚星喬張嘴幹脆利落的對著他說了聲:“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