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衛在思考了一下,決定還是先穩一手。
“當時是情非得已,所以我才那麼喊的。對方是不是特工,我也不是很清楚,也沒有什麼證據。”
“可是他有槍。”
“有槍的人多了去了,國民政府不是都有,土匪也有,還有共黨也有可能,各地的商客也有可能買槍防身。
不能說有槍,就是鬼子的特工。”
王力想了一下,覺得王衛說的還是有道理的。
“今天早上,老夫人跟我們也說了,說昨天那個被殺死的人可能是赤/匪,也有可能是北邊逃難的逃兵之類的,讓我們不要隨便說話,以免惹來報複之類的。”
王衛也詫異,母親的速度還真快,這麼快就把這件事給定性了,隻不過讓共/黨背了這個鍋真的合適嗎?
不過想想,他也理解母親這麼做的原因。雖然大總統以剿匪的名義打了這麼多年,但是平海市以及周圍,都沒有太大的影響,這裏人生活就沒有被影響過。
而且國民政府宣傳的原因,在這種穩定的後方,大家對共/黨都不看好,隻知道他們被打的到處跑,反正不是政府的對手。
可是即使如此,依舊不停的有共黨出現在這種大後方,好像根本就抓不完一樣。時不時出現一個共黨,也就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了。
同時國民政府對領事館是委曲求全,對共黨可是趕盡殺絕的態度。說是共黨,就算是以後國民政府知道了,也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母親的想法確實不錯,按道理來說,形式非常的明顯,國民政府確實強大無比,掌握著各個領域的優勢,誰也不敢跟國民政府掰手腕。
但是作為穿越者,這樣拋鍋,還是有很多隱患的。因為國民政府確實強大,但是內部卻在不停的腐爛,用不了多久,就會自內而外全部潰爛掉,被全國人民所厭惡,一戳就破了。
到時候再把這件事走漏出去之類的,那麼王家可就危險了,隻能說短時間沒事,長時間來看還是有隱患的。
“那個也不一定是赤/匪,也有可能真的隻是逃兵,不然怎麼會有地圖之類的。你也不要多想,就當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現在這個世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不然對於我們來說,也是很麻煩的事情。”
“我知道,我不會亂說的。”
王力很聰明,明白王衛的意思。又是王母警告,又是王衛提醒,那麼就說明這件事太簡單。如果多嘴的話,很容易給自己帶來麻煩的。
不管那個人是日本人,還是說赤/匪,或者說別的。都不是他需要操心的。如果自己多嘴的話,真的有可能給自己帶來災難。
至於以後會不會留下隱患,王衛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他能提醒的已經提醒了,不可能因為擔心隱患,把這幾個下人都給殺了吧。
當然了,王衛也做不出如此殘忍的事情,真的這麼做了,他和那些鬼子也就沒有多少區別了。
……
“你們兩個在那裏嘀嘀咕咕什麼呢?好好的蹲馬步。給我挺胸抬頭,腰往下壓,都快站起來了都。
你們如果蹲不好的話,我可以給你們腰上綁一塊石頭也可以,這樣效率可能會更好。”
王衛兩人正在說話的時候,老管家突然喊了起來。原來在兩人不知不覺聊天的時候,身體都幾乎站直了。
現在的狀態,就像是分開腳站立一樣。這也是老管家看不過去的原因。
你既然不退出,那就要好好練武。就算是敷衍的練習也行,但是這種站起來,也實在是太敷衍了,這是對功夫的不尊重啊。
“啊,我就說怎麼腿突然不抖了,還以為自己蹲馬步練出來了,原來是不小心站起來了呀。不用綁石頭,我們再蹲下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