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交出論文後,林克開始關注木偶的心髒。米爾達打開論文,開始和她的兩個魔術師一起閱讀。
馬車靜了下來。唯一的聲音是馬蹄和車輪的哢嗒聲。
大約半小時後,林克完全沉浸在木偶內心的智慧中。然而,三個高等精靈眉頭緊鎖,表情痛苦。他們似乎正在忍受世界上最殘酷的折磨。
林克不知道名字的魔術師已經放棄了。他開始看窗外的風景。與那篇晦澀難懂的論文相比,這風景更令人愉快。至少他的頭不會爆裂。
米爾達和莫洛森還在幹。利用所做的符號索引鏈接,他們對論文進行了一點一點的研究。
一開始很簡單。他們感覺很舒服,但這種輕鬆隻持續了大約十分鍾。十分鍾後,內容進入了一個純粹理性的領域。那是什麼意思?這意味著這是合乎邏輯的,但許多結論與人們通過感知世界而獲得的常識完全相反。(參見相對論。)
作為7級魔術師,米爾達和莫洛森能夠理解純粹理性的理論。但是有這麼多的變化和法力方程式,有人怎麼能推斷出這一點呢?
這裏麵的邏輯是無法理解的!
掙紮了半個小時後,米爾達放棄了。作為一名七級魔術師,她能感受到這篇論文中深刻的智慧,但這讓她頭疼。她覺得如果她繼續讀書,她會死的。
她檢查了自己的進度;她隻讀了一部分,大約二十頁。還有很多,但是米爾達沒有勇氣去看。
隻有莫洛森還在堅持。他曾經被林克羞辱過一次,但仍然為此感到不安。
他想,這隻是空間魔法,不是嗎?論文就在這裏,我們都是魔術師。你可以寫論文;你很有技巧。我看不懂,但這是否意味著我看不懂?
有了這些支持,他讀了……比米爾達公主多了一頁。
那一頁花了他一個小時才看懂。中途,論文服用了某種藥物,突然變得非常模糊。
“林克先生,你是如何推導出這個法力方程式的?我認為這是不對的,”莫洛森指著一個方程式說。
鏈接沒有回複。他專注於手中的書。
“林克先生?林克先生?”莫洛森打電話來。
“啊,怎麼了?”
“我問這裏是否有錯誤,”莫洛森指著方程式說。在他旁邊,米爾達公主好奇地瞥了他一眼。她希望莫洛森發現了一個缺陷,這樣他們就不會被徹底打敗。
林克瞥了一眼方程式,困惑地問道:“哪裏?”
怎麼會錯呢?如果這是錯誤的,他怎麼能使用不準確的結果,並執行空間魔術?
“看這裏……這裏……改變是不合邏輯的。這樣做會導致法力的混亂,”莫洛森果斷地說。
林克又看了一眼,指著參數。“你低估了他們。”
“嗯……哦!”莫洛森撞到了他的前額。這突然有了道理,他的臉漲紅了。他誤解了文字;真是太尷尬了。
林克不理睬他,繼續看書。
這讓莫洛森感覺稍微好一點。他咬緊牙關繼續看書。又過了半個小時,他的頭好像要裂開了。他快要崩潰了。抬起頭,他看到林克仍然沉浸在魔法木偶書中。
他低聲對公主說:“殿下,論文越來越難了,我沒法完成。”
米爾達也偷偷瞥了林克一眼。看到他沒有注意,她低聲說:“噓,不要大聲說。這很尷尬。你們兩個,用魔法圖像複製一份。我會把它帶回黎明島。”
這篇論文很有價值;這是顯而易見的。他們隻是沒有理解它的天賦。
“好的。”兩個高等精靈開始著手抄寫論文。
從東灣魔法學院到費爾德荒野的焦灼山脊大約有150英裏。馬車也相當快。即使速度很慢,它也能在一小時內行駛三十英裏。四個小時後,燒焦的山脊就在近處。
在這裏,林克完成了木偶的心髒。他滿意地歎了口氣。“這麼好的一本書。雖然有一些缺陷,但它並不影響書中所包含的智慧。”
米爾達美麗的淡紫色眼睛睜得大大的。“你完成了嗎?”
“主要是。有一些細節我回來後必須詳細研究。”
聽到這些,兩個高等精靈魔術師互相盯著對方,然後目瞪口呆地看著林克,好像他是一隻奇怪的野獸。
木偶的心是由一位著名的高等精靈大師魔術師寫的。他是9級,這本書因在黎明島上默默無聞而臭名昭著。大多數魔術師不得不帶著一種進行艱苦旅程的心態來閱讀它。他們至少需要半年的時間才能有一個基本的想法。
現在,這個人類魔術師隻花了四個小時閱讀它。這是可怕的。
米爾達也在讀這本書,但她掙紮著讀。看到這種聯係是多麼輕鬆,她不相信。拿著這本書,她指著一個法力方程問道:“你用這個等距法力方程做什麼?”
“管理魔法木偶的智力,”林克實事求是地回答。然後他說,“實際上,它有一個小錯誤。用這個等式創造的魔法木偶智能偶爾會鎖定邏輯。我想如果你這樣改變它,它可能會有用,但這隻是目前的一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