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霍靖棠心裏明白自己不該該與她糾纏,可是嘴裏吐出的話卻讓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因為你已經招惹了我,就該付出一點代價。”
秦語岑沒有等來他的放手,卻迎來了他滾燙的唇瓣覆在了她的櫻唇上,重重地壓著她的唇齒,趁她驚呼時便奪走了她的芬芳。
秦語岑被他的大掌緊扣著後腦勺,無法抵擋他在她的唇齒上為所欲為,帶著鋪天蓋地的窒息感將她淹沒。
雖然是霍靖棠的主動,但他卻睜著眼眸,潭底清明。而她卻不爭氣地被她攪亂了心湖。
這一吻,霍靖棠並沒有深入,離開她的唇的同時也放鬆開了扣在她腰間的大手,給了她自由。但一雙利眸卻不曾從她的臉上離開。
她從容站起身來,把東西緊攥在掌心背在身後:“霍總,希望你可以好好地看看計劃書。”
既然已經被他給吻了,就不能做賠本的生意。她要連本帶利地拿回來!
“做為一個女職員,這樣替關山賣命,你值嗎?”霍靖棠多問了一句。
霍靖棠的問題也讓為關山集團拚博五年的秦語岑在心裏泛起了一絲的迷茫。
她站在原地,神色有些陷入回憶的迷茫。她想起五年前,關昊揚和她領取結婚證的那天。那晚,是他們的洞房花燭,他沒有給她新婚的溫存,而是把一枚鑽戒戴在她無名指間。
“岑岑,明天我就會去國外深造學習,關山和爺爺就交給你了,我離開後就辛苦你了。”他的眸光是那樣的真誠,讓她的心柔軟,“五年很快就會過去的。”
“你放心去吧,我會在這裏等你回來。”當時的秦語岑覺得為他吃苦也是甘之如飴。
這五年裏,她獨守空房,為了關山集團,為了他的囑托,在酒桌和男人之間周旋,撐起公司。
五年後,他榮歸故裏,眾星拱月,成為關山集團最年輕有為的總裁,而她則成了關山集團的公關經理,也是他隱婚五年的妻子。
他一回來就很忙,除了要熟悉集團的運作,還要和許多的老客戶之間應酬。
他們明明隔得這麼近,為什麼卻好像還是隔著一個太平洋那麼遠?
秦語岑的眸子被淚霧濕潤,卻要強地不讓它掉下來,還要揚起微笑來掩飾自己的憂傷:“霍總,於你而言,也許不值,但於我,值。”
霍靖棠冷厲的目光對上一汪溫柔的溪水,他的心莫名的輕蕩了一下,臉色緩和:“計劃書留下來,我會看的。”
他遊走於爾虞我詐的商界多年,從來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可麵對眼前的這個明明想哭,卻又強忍著淚水的陌生女人,他感覺到自己內心柔軟的變化是那樣的不由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