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詩玲和諸葛逸晨回到住處,兩人都有些疲憊。
“那天我第一次見到餘平安,原來是你去看望他父母回來的時候啊?怪不得你突然改變了造型。”
諸葛逸晨這時候,才明白陳詩玲忽然改成了淑女造型的原因。
“你說平安哥哥在做什麼呢?”陳詩玲還在惦記始終不見人的餘平安,“他不會是遇到什麼事了吧,要不要報警說他失蹤了啊?”
“失蹤24小時才可以立案,另外餘平安這種情況不能算是失蹤,更何況他現在還是嫌疑犯,咱們不能報警!”
諸葛逸晨分析道,旋即發覺自己好像是說錯話了。
“平安哥哥可不是嫌疑犯!”
果不其然,陳詩玲立馬反駁道。
“說起來,我第一次見到餘平安的時候,對他印象不錯!”
諸葛逸晨立馬認慫,岔開話題說起了當日的情景……
那天餘平安把陳詩玲送到了門口,如釋重負的說道:“現在算是安全到家了吧!”
“平安哥哥,就那麼不耐煩嗎?”
陳詩玲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餘平安隻是覺得男女有別,不願產生不必要的誤會,自然沒有對陳詩玲不耐煩的意思。便說道:“當然不是。”
“那你進屋坐坐,我就相信你!”
陳詩玲立時顯出甜美的笑容,而後打開門就拉著餘平安進了自己的家。
餘平安沒有繼續糾結,幹脆逆來順受的聽憑陳詩玲的擺布。
陳詩玲住的房子很大,收拾的很幹淨,甚至有些過分幹淨了,反而少了一些生活氣息。
客廳是整麵的落地窗,外麵的華燈初上一覽無餘,因為是在市中心的位置,夜色很美。
餘平安來到大陽台上,望向外麵的一片繁華夜景。
“這裏的風景真美啊!”餘平安望向遠處的燈火不禁發出了感慨。
“嗯?平時我都沒有注意過,這麼一看還真挺好看的啊!”
陳詩玲來到餘平安身邊,隨手遞過來一杯紅酒,也學著餘平安的樣子,向遠方望去。
“小小年紀,大半夜喝什麼酒?”
餘平安平時幾乎是滴酒不沾,對陳詩玲把紅酒當飲料這種做法有點不理解。
“哦!那就不喝了唄!”
一向我行我素的陳詩玲,倒是挺樂意聽餘平安嘮叨自己的,吐了吐舌頭。
“那你喝點什麼啊?平安哥哥。”
“不喝了,已經很晚了,我也該走了。”
“哦!”
這時陳詩玲覺得沒有什麼理由繼續留餘平安在這裏了。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的門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餘平安望向門口,不免露出疑惑的神情。
陳詩玲打開門,還沒有將那人讓進屋子,爽朗的聲音便傳了進來。
“我說你這丫頭,這兩天跑哪去了?給你發消息也不回!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
那人碎碎念道。
餘平安在後麵向門口望去,發現是一個男人。
身材中等瘦削,穿著一件花襯衫,還特意敞開著領口。頭頂著被燙過的泡麵頭,皮膚白皙的不像是個男人,配上那修剪過的眉毛,怎麼看都有種陰柔的感覺。
“哎呀!詩玲,你這是怎麼了?這是什麼造型啊?受什麼刺激了?是不是你爸爸逼你相親了?”
那男人進屋後才看清陳詩玲的新造型,嚷出一連串的問題。
“吵死了!大半夜的不要擾民好不好!”
陳詩玲不耐煩的吐槽道。
“哎呀!這怎麼還有個男人啊?!”那人本就被陳詩玲的新造型震驚到了,回頭間又看到一個陌生男人在陳詩玲的客廳中。
“我說你安靜點好不好!”
陳詩玲猛的捶了那人手臂一拳。
“哎呀!”那人發出了男人不會發出的那種嬌嗔的聲音。
“你給我過來!”
說罷,那人拉著陳詩玲就進了臥室,留下一臉無可奈何的餘平安獨自在客廳之中。
進了屋,陳詩玲簡單說明了情況。
那人表情豐富,湊到陳詩玲身邊說道:“我承認,那個大叔還不錯,勉強算是我的菜,但是也不至於讓這麼多年都念念不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