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華臥雲做的?”聽到她的話,玉畫策心中的震撼已經不可言表了,看著夜焚琴滿臉謹慎的說道:“你敢對天發誓嗎?”
見此,夜焚琴知道他還是不相信自己,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在糾結這件事,為了一個已經死了那麼多年的女人,他拋妻棄子,未能在公婆跟前盡孝,當真是不忠不孝之人,想此,夜焚琴看著他,一臉憤恨的說道:“二伯,做事兒別太過了,想當初你聽到了華花牆出事兒消息,拋棄了當時已經身懷有孕的二嫂,讓她一個人在玉家生活,守著活寡,而且公婆的年歲越來越大了,這麼多年了,他們不停地派人找你,可你每次都在躲著他們,二伯,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了一個已經死了那麼多年的女人在糾結著,卻忘了你身邊最親的人,二伯,你當真是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徒。”
“你,”從未有人當眾給他一頭棒喝,當夜焚琴說完這些話的時候,玉畫策眸中的怒火盡顯,看著夜焚琴握緊拳頭。
就在這時,站在一邊的玉枯桐將娘親護在身後,看著對麵的男人說道:“若是你動我娘親一根毫發,我便毀你一身武學。”
突然聽到這話,玉畫策一臉稀奇的看著對麵的孩子,看他的眉宇之間頗有老四的風采,隻是那雙眼睛像極了夜焚琴,見此,玉畫策已經能猜到他是誰了:“念在你是玉家的人的份兒上,我不殺你,也不對你動手,這件事是我與你娘親的事兒,你給我滾到一邊兒去。”
聞此,玉枯桐看著他不慌不忙的說道:“若是按照家中輩分的話,我應該叫你一聲二叔,可是你做過我一天的二叔嗎?你何曾在乎過雲妹妹與二嬸,你何曾在乎過爺爺和奶奶?”
被一個孩子教訓,玉畫策臉上越來越不好看了,看著他繃著臉說道:“我是念在你姓玉這個姓氏的份兒上我才不準備對你動手,但是你小子也別得寸進尺,你別以為我真的會在乎你的一個姓氏,再說了你也不是正兒八經的玉家人,你的血液裏留著的可是李家的血液,與我們玉家無關。”
聽到這話,玉枯桐心中一驚,這件事隻有少數的幾個人知道,二叔怎麼會知道這件事?還有二叔怎麼會知道娘親在這兒?難道是有人故意透露娘親的消息給他的?想到這些,玉枯桐的眉頭皺的更深了,看著麵前的二叔,微微眯了眯眼,已經做好動手的準備了,可就在這時,夜焚琴握住枯桐的手,看著將自己護在身後的孩子,這一刻夜焚琴才感受到枯桐長大了,隻見夜焚琴笑了笑,而後走到他的麵前,看著對麵的二伯說道:“二伯,何必與孩子一般計較,就算是他不是正兒八經的玉家人,那又如何?隻要公婆認他是玉家的人就行,再說了,二伯,你可是被玉家除了名兒的,難道你還認為你還是玉家的人嗎?”
“你,這件事你怎麼知道的?”玉畫策聽到她的話,一臉吃驚地看著她。
見此,夜焚琴的嘴角笑了笑,看著一臉吃驚的二伯說道:“我是玉家的媳婦兒,這件事我當然知道,二伯,想當初你拋妻棄子的時候就應該想到這一點,公婆最痛恨的就是拋棄家人的人,二伯,如今你在他們的眼裏就是這樣的人。”
“你,”心中的怒火再一次被挑燃了,隻見玉畫策的眸中盡是狠厲,看著麵前的女人,理智已經越來越不受控製了,突然一個翻手就像夜焚琴劈去。
身旁的玉枯桐見此,一個飛身便將娘親抱離了那個危險的地方,站在周圍的白衣使也是在最快的時間就投入了作戰,一邊的夜焚琴看著這突如其來的對戰,心中也是吃驚,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二伯的脾氣還是如此,一點就著,也難道他會被人利用。
“夫人、公子,你們先離開,這兒由我們抵抗著。”正在打鬥的白衣使一邊揮舞著手中的寶劍,一邊對身後的夫人與公子說道。
聞言,夜焚琴雖然擔心他們,但自己不會武功,留在這兒也是徒增他們的顧慮,隻見夜焚琴低著頭想了一下,對著白衣使說道:“好,你們一定要保住自己,明白嗎?”
“是,屬下明白。”當白衣使聽到夫人這話的時候,一個個的心中已是激動不已,他們本是影子,是一輩子保護主子、夫人,還有公子一家人的,身份微不足道,沒想到夫人這麼關心他們,還讓他們保護自己,聽此,白衣使手上的寶劍揮舞的更加精彩了,也更加有勁兒了。
見此,夜焚琴也不多說什麼,在枯桐的保護下離開了,獨留下一群戰鬥中的白衣使與玉畫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