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玉顏桐聽到這個消息,很是吃驚地叫了起來。
見他大聲,玉重紗很是厭煩的看了看他,再看看紗簾之後的琴兒,擔心她會被顏桐這聲給驚醒,還好,琴兒沒有被吵醒。玉顏桐也知道自己過分了,便小聲的問道:“父親,他怎麼會來這兒?”
聞此,玉重紗怎麼覺得這個小子一遇到這件事這腦袋就轉不過來呢,語氣上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冷冷的說道:“你問我,我問誰去!”
吃了一個鱉,玉顏桐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問些什麼了,很是無奈的看了看父親。身邊的塵世見此,雖說心疼顏桐,但是也知道義父為什麼會生氣,於是,塵世便小聲問道:“義父,他是不是要與我們一起到大唐去?”
人們常說女子的聲音猶如那百靈鳥一般,柔美動聽,這個不是沒有根據的,這不,玉重紗在聽到塵世的聲音之後,心中的怒氣也沒有那般的盛了,語氣也緩了下來,頓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恩,方才我與琴兒回院子的時候,察覺出不對勁兒,琴兒因為不會武功,不懂得閉氣才中了迷香的毒。”
“迷香的毒?”聽到這個,塵世有些不明白了,這迷香怎麼會有毒呢?
而玉重紗卻像是沒有聽到她這話的樣子似的,繼續說道:“金日靡也就在這時候出現了,他說他先前進去的時候,發現屋子裏點的是毒香,後來他在香料中加了一味香料便成了迷香,但是這迷香還是有毒的,因此琴兒才會中了迷香毒。”
聽到這兒,塵世大概明白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了,但是怎麼聽怎麼覺得事有蹊蹺,想了一會兒,塵世說道:“義父,是不是他的手中剛好有解藥?”
“恩?”聽到這個,玉重紗倒是一愣:“你怎麼知道?”
見到義父這般表情,塵世明白了:“義父,您被他騙了,他這是掩耳盜鈴,方才那事兒分明就是他布的局。”
聞言,玉重紗的眸中冷霜密布,冷冷的說道:“方才有一黑衣人也是他扔在為父麵前,那黑衣人是服毒而亡。”
“義父,這下就更肯定了,這是他一貫用的手法,義父,方才的一切就是他布下的局,那黑衣人定不會死的,您隻是看到了他流血的模樣,卻沒有看到他斷氣的模樣,義父,方才我們回到院子之後,被您身邊的白衣使引到了別處,起先我們也以為是真的,但是到了之後才發覺中了調虎離山之計,這樣看來,那些白衣使也不是真的白衣使,而是他命人假扮的。”塵世仔細分析著方才所發生的一切,這下她更加肯定金日靡是有備而來的。
聽完塵世的話,玉重紗心中的怒火更勝,對著空氣冷聲道:“若是沒死就出來。”
話音一落,一排白衣使站在了門外:“主人,頭領重傷昏迷,如今正在療傷。”
見此,玉重紗緩緩站起身來,走到門外,看著那一排白衣使,每個人的身上都沾染了顏色,看來方才一定是發生了一件不小的事兒,而且這件事還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發生的,想到這個,玉重紗渾身的狠厲勁兒都散發了出來,敢動他的人,那就要看看那個人能不能有那個本事了:“多久?”
“回主人,有主人的療傷聖藥,明日一早頭領就能夠下床了。”最前頭的白衣使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的彙報著,方才所發生的一切,就算是最有能耐的殺手也會心有餘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