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臉上的表情被坐在一邊的玉重紗看的是清清楚楚,玉重紗好笑的搖了搖頭,心想:這三哥還真的跟孩子杠上了,墨墨如今還小,喜歡什麼全是憑著自己的性子,若是平日他也不見得能夠像今日這般對我,三哥啊,你就先擔待些日子,等墨墨的心情好些了,他定會主動去找你的。
一頓飯吃的各人是開開心心,除了玉彼蒼。吃完之後,夜焚琴便要拉著夜棄琴去屋子裏說體己話,而淥水則要哄著吃飽就犯困的小墨墨,其餘的三個男人便一起到書房商議大事兒去了。
書房
剛一坐下來,玉重紗見三哥還是那般的表情,這心裏實在是有些不忍啊,畢竟都是七十多歲的人了,竟然還為了一個孩子而在這兒絞盡腦汁,這任誰看了都會不忍的,更何況這個人還是自己的三哥,見此,玉重紗便好言說道:“三哥,你不必這般,墨墨這是小孩子心性,做事兒從來不會按照常理出牌的,你也就別亂想了,今日你帶來的那些玩具他可是喜歡的很,不然也不可能玩兒了一個下午,所以三哥你就放寬了心,說不定過幾天他就會主動去找你了。”
“真的?”聽到老四的話,玉彼蒼是相信,但是又不知道該不該相信。
見此,玉重紗頓時覺得頭有些抽的疼,平時一向機靈的三哥怎麼成了如今的這般模樣了?從前也隻是在遇到三嫂的時候才會這般,怎麼現在因為一個三歲的孩童也這樣了?看三哥的樣子,估計這症狀還不輕呢?
跟著走進來的玉舍在聽到嶽父大人的這番話的時候,又看了看父親的表情,頓時在心裏對自家的父親表示深深的同情:“爹,嶽父大人說的是真的,墨墨他就是這樣的性子,平日裏他連我都不待見,但是隻要一有吃的與玩兒的,他便會喜歡上你的,您見他見得少,過些日子,他見您見的多了,便會主動去靠上你的,爹,您就放心吧。”
再次聽到兒子這番話,玉彼蒼的心裏才稍稍鎮定了下來,,想了一會兒說道:“既然你們都這麼說的話,那我就信了。”
見此,玉重紗點了點頭道:“對了,三哥,我見枯桐與玉璧來信,說是這陣子洛陽城好像出了什麼事兒了?”
聞言,玉彼蒼也恢複了往日的模樣,坐在凳子上,嚴肅的說道:“你還記得皇帝身邊的武惠妃嗎?”
“武惠妃?”玉重紗想了一會兒說道:“有點兒印象,她是武家的人,原本她是進不了宮的,但是皇帝喜歡她,她也就坐上了後宮嬪妃之首的位子,她好像有個女兒,叫鹹宜公主,還有個兒子,是壽王爺李瑁。”
“恩,”見老四還記得此人,玉彼蒼便接著說道:“其實洛陽城過段時間應該會出一件喜事兒,是皇家的喜事兒,就是這個武惠妃的兒子李瑁要娶妻。”
原來是王爺娶妻,當玉重紗聽到三哥這話的時候,心裏就疑惑了,隻不過是個普通的娶妻,怎麼三哥就是這般的表情呢?而且枯桐與玉璧的來信都是一副緊張地樣子。
見老四如此,玉彼蒼也知道他定是沒以為什麼,接過玉舍倒的一杯茶,飲了一口道:“我就知道你定不會以為這會有什麼,但是這還真的有什麼,你知不知道這壽王爺李瑁他要娶的是哪家的女子?”
聽此,玉重紗搖了搖頭,這個自己還真是不知道。
“她便是楊玄璬的侄女兒楊芙蓉。”
“是她?”當玉重紗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心裏忽的有些明白了,當年自己是在容州經商的時候,無意中見到了這個女子,乍一看的時候著實驚了一驚,她長得太像琴兒了,若不是她的頭發與她的眼睛,還真的就與琴兒是一模一樣了。想到這個,玉重紗的心裏忽的有種不祥的預感:“皇帝有沒有見過這個楊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