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各位父老鄉親,接下來就請大家屏住呼吸。”話音一落,就見一身材瘦弱的男子穿著一件白色的衣衫向刀板走去。男子先是空手向各位展示了一番,而後手掌撐地,慢慢向刀板上“走”去。
小淥水見到這樣的情形,嚇得連忙捂住小心肝,雙眼瞪視,不敢相信的看著那瘦弱的男子“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而一邊的碧照與花嫁卻急壞了,二人找小小姐已經找了一段時間了,就是沒找到,二人還想往裏頭擠了擠,可怎奈無論怎麼擠都擠不進去,見此,花嫁有些動怒了,看著那黑壓壓的一片,忍無可忍,一個飛身便躍上眾人肩頭向裏頭飛去。
“哎喲。”
“哎喲。”
“哎喲。”
“哎喲。”
……
隨著花嫁的飛身而入,一陣陣呼痛聲響起。同時,最前頭也有一道黑影閃過,糖人跌落於地上,地上的泥土將那糖人硬生生的變成了泥人。
花嫁落在前頭,看了一眼周圍,沒有小小姐,這下,花嫁也傻了。忽然,看到地上有一個熟悉的東西,花嫁忙低身拾起,吹掉上麵的泥土,待到看清那物時,花嫁的眉頭一緊,這是小小姐的糖人,難道……?
“客官,您這是在幹什麼?”雜耍的兄弟三人見一人蹲在地上,很是奇怪的走到他身邊。
聽到問話,花嫁“嗖”的一聲轉過頭來,一雙鷹眼看著那兄弟三人,久久不說話。
兄弟三人被這一瞪,顯然是嚇了一跳,怔怔的互看了一眼。
花嫁將這三人的表情看到眼裏,心想:此事應該不是他們三人所為,畢竟在這光天化日之下,他們一邊表演一邊偷人,應該是做不到的,但就算是如此也不能和他們排除關係,畢竟這個糖人是在他們這兒找到的。
“敢問三位,可見過手持這個糖人的小女孩兒?”花嫁站起身來,手執粘著泥土的糖人問道。
兄弟三人看了一眼花嫁手上的糖人,搖搖頭,其中那身材瘦弱的男子說道:“公子,我們兄弟三人一直專注於表演,並沒有看到公子說的小女孩兒,敢問公子,此人與你是什麼關係?若是方便的話,可否告知我們兄弟三人,畢竟她是在我們這兒不見的,我們也應當幫忙找回來。”
見此,花嫁想了一會兒道:“多謝三位,在下所說的小女孩兒是在下的主子,隻是在下也不清楚,她是自己去玩兒了,還是走丟了,若是三位方便的話,也麻煩三位幫在下一個忙,有消息的話就請三位到玉門客棧告知掌櫃的一聲,就說是小小姐的消息,小小姐隻有十歲,穿一身綠色的衣衫,對了,小小姐的身上掛有一串黃金的鈴鐺。”
“嗯,”兄弟三人中的大哥聽此,想了一會兒說道:“聽公子所說,我倒是想起一件事兒來,近日我們兄弟三人經常在京城的大街小巷賣藝,倒也聽到了不少的留言,說是京城裏的紅樓開始到處抓一些小女孩兒進樓,說不定……”
“什麼?”剛到前麵的碧照聽到這個,嚇得差點兒暈了過去。花嫁見此,一把將她抱住,攬入懷中,對一邊的三人說道:“多謝三位。”說完,也不管周圍人的表情,一個飛身便向玉門閣飛去。
夜焚琴還在房內哄著小女兒睡覺,看著睡的安安穩穩的小文君,心裏暖暖的,親了親她的小臉,而後將她放在搖籃裏。幾乎同時,花嫁也顧不得男女之誼了,抱著碧照便進了夫人的臥室,將碧照往軟榻上一放,看了一眼簾後的夫人,一臉嚴肅的問道:“敢問夫人,宮主可在?”
夜焚琴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看了一眼榻上的碧照,再看看花嫁,很是奇怪的答道:“重紗他在書房。”話音一落,就見花嫁點了點頭便向書房奔去。
見此,夜焚琴從簾後走了出來,看了一眼軟榻上的碧照,再看看那晃晃悠悠的門簾,眉頭不自覺的蹙起,這是……?
書房
“好了,絕塵,這件事就先這麼辦,既然大哥決定先救太子,那我們就按照大哥的意圖來,一定要全力支持大哥,將京城裏的米行、油行、布行全部控製住,千萬不可出任何亂子。”玉重紗看著桌上的賬本說道。
“是,屬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