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無論如何,再覺得彈幕和琴酒都在扯淡,該給琴酒看的投名狀,還是應該給琴酒看的,這是費奧多爾早就為葉懷瑾設置好的說辭。
“看起來你近期應該對港口黑手黨比較好奇?”費奧多爾聲音很輕柔道,“那不如就跟你說一條關於港口黑手黨的信息吧。”
“港口黑手黨目前缺少一件必須之物,而在不久之前,他們剛巧發現另一方勢力存在,目前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另一方勢力的身上,如果你想要做一些小動作什麼的,完全都可以實現哦。”
“至於更多的投名狀……”他唇角笑意淺淺,“在之前法式餐廳的時候,我不就已經給你了嗎?”
這番話葉懷瑾現在越聽越感覺到不對勁,雖然說這都是葉懷瑾冥思苦想以後,才從自己的舉動才不小心導致的後果,但是事後複盤起來的時候!總感覺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故意做的那樣。
聽到法式餐廳,琴酒的眉梢就愉悅的跳上了一抹笑,那一次,確實是因為費奧多爾的手筆,港口黑手黨狠狠的在他的手裏栽了一把。
但是——
費奧多爾出現的時機還是太過於巧了,巧到好像就是故意精心設計的一樣。
“那除了投名狀之外,另外一個原因呢?你為什麼要選擇黑衣組織?”琴酒的眼睛深邃的看著費奧多爾,“給我一個讓我可以信服的理由。”
費奧多爾坦言道:“因為怕如果再不加入的話,可能黑衣組織就要元氣大傷變成我看不起的組織了啊。”
?
麵對著琴酒疑惑的雙眼,費奧多爾笑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是準備在31號晚上的東京展覽會上對著展覽品動手?”
琴酒的目光漸深:“你怎麼會知道有這件事情?”
那就是確實有這件事情了。
費奧多爾聳了下肩:“這樣明顯的事情竟然還需要我來提醒你嗎?當然是因為……你們黑衣組織早就被警方那邊派進去臥底了吧?你不會,至今都沒有發現吧?”
最後的一句話,費奧多爾甚至是帶了笑音去說的。
【草,笑死我了,陀你說的到底是不是你自己!】
【人傻了,別人去當臥底,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生怕被人發現自己就是臥底的身份,我陀:不是吧不是吧你這麼拉你不會完全都沒有感受到你們那裏早就有臥底了吧?】
【這波,這波屬於是無中生有。】
【?這也不算是無中生有吧……這個時候透子還在黑衣組織裏活動吧?!】
【嗷嗷嗷!透子危透子快跑!】
【這裏陀不會真的要把透子直接賣了吧!說好的跟警方合作呢!我現在怎麼覺得陀這麼大反派啊!不要對著我透下手啊!】
臥底?琴酒在大腦中飛速的瀏覽過這幾天接觸,曾經知道他這個行動的人,麵上卻分毫不露,冷靜的回答道:“既然你都可以查到我在這裏,那這件事情就不能是你查到的嗎?”
費奧多爾:“這當然可以,你可以這樣以為。唯一的問題就是,你能承受得住,黑衣組織裏仍然藏著警方臥底的選項嗎?”
琴酒不答。
費奧多爾也不多逼問,他慢條斯理的從口袋中摸出一張名片,放在了琴酒的麵前。
“希望我能等到你的電話。”
“最後提示一句,至今警方的那個瑰寶,藏在東京的一個偏僻的博物館內,偏北。”
·
從琴酒的身邊逃開,離開這個酒吧以後,葉懷瑾才覺得自己真正的活過來,那裏的氣氛實在是太過於壓抑了,聞到的都是煙酒頹靡的氣息。
終於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小葉猛吸了兩大口,才有點糾結的跟費奧多爾說:“陀,雖然我們跟他說了黑衣組織有臥底,還告訴了他藏寶所在的地址,但是你說他真的會去嗎?”
如果不去的話,那他們這麼走了豈不就是很虧,說好的臥底大業直接功虧一簣!
費奧多爾淺笑不語:“葉君,既然事情已經做完了,再糾結好像也沒有什麼意義了?不如去幹點有意義的事情?”
費奧多爾並沒有跟葉懷瑾明說,他一眼就看出琴酒是一個異常多疑的人。
並且是一個極度自負一定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掌握到手中的人,無論黑衣組織裏有沒有臥底,在他給出了琴酒那個地址以後,琴酒就一定會去那個地方一探究竟。
一是因為他多疑的本性,還有一個就是——
現在米花町的警力琴酒並沒有完全的放在眼裏,他有哪怕米花町的警官全員出動,他也能全身而退的把握。
有意義的事情?!
葉懷瑾一想費奧多爾說的也是,畢竟他已經裝帥走人了!再回去豈不是不符合小葉帥哥的本性嗎!而且費奧多爾說的這句話讓葉懷瑾瞬間就想起了自己先前忘了什麼。
他恍然大悟的摸出手機,給工藤優作打了一個電話。
工藤優作剛剛回到日本,有做不完的事情,好不容易有個空檔可以跟江戶川柯南見一麵,卻在見麵的途中,接到了費奧多爾的電話。
看見工藤優作手機上跳動的名字,江戶川柯南瞬間正襟端坐。
工藤什麼?”
最後那句話的時候,工藤優作溫和的聲音因為震驚而顯得有點破音。
室外的冷風簌簌的吹過,根正苗紅的小葉揣著滿腔的熱血認真的彙報:“我已經得到了琴酒的線索,順著他的蹤跡,我摸到了一所藏著底下賭場的酒吧,據說裏麵已經進行了很長時間的狩獵遊戲,不知道工藤君有沒有什麼看法?”
如果有的話,我就直接舉報啦!
卻沒有想到工藤優作聽到他的話以後,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費奧多爾君!那是一個超級危險的地方!那裏麵呆的可都是亡命之徒!警方已經追查了很多年都沒有下落!”
“請你一定要注意人身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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