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人庇佑!”散宜生也是先衝諸般廟宇遠遠行了大禮,而後才答道“且幸西岐城無礙,隻是先時被那邪魔百丈身軀驚嚇恐慌了一時,傷了些守城兵將,城內諸般倒也未有多大損傷,至於往西的諸侯,皆以傳來消息,看來於我等西岐城吃了虧,那般邪魔也是未在攻擊其它城池。”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隻是斂民於城中,卻也不是長久之計啊!百萬之民皆於城中,糧食卻該如何解決。。。”周公旦不由皺起眉頭。
“且先護住一時再說,待武王、薑丞相和闡教一幹上仙歸來,自是會叫那邪魔好看!”散宜生想起於那穿雲關對付陸壓,此時卻是心中嚇嚇,那般邪魔真不是凡間之人可敵鬥的啊。
“不知武王和薑丞相到了何處。。。”周公旦話還未說完,一名侍從匆忙來報,薑子牙已是到了武王宮殿。
薑子牙和楊戩一路疾行,遠遠看到西岐城外散落著小山一樣的大石和許多十幾丈深的巨坑不由提起心來,西岐周邊的村落更以是看不見一個人影,且幸倒是也無屍骸,薑子牙隻能暗暗祈禱這般百姓皆是被斂入了西岐城內。待靠近的西岐城,見到城牆上仍是沾滿西岐兵將,薑子牙才是徹底安下心來,此時這西岐城雖無那細細小雨,但清晰可見上空金色的光芒護住了幾十裏之大的整座城池。
西岐王宮內,留守的周公旦等人見到了薑子牙。
“薑丞相怎獨自一人回來了,可是東伐生了變數?武王如何了,而今何在?”周公旦見隻有薑子牙和楊戩歸來,自是擔心同去的武王姬發。
“變數自然是有,還是早早就埋下的隱患!”薑子牙恨恨自責道,那燃燈東來他雖是有所察覺,但終是未能做出正確果斷決定,而後說道“武王且是無礙!這西岐城可是也受到邪魔攻擊?”
散宜生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薑子牙和楊戩,吞吞吐吐說道“那。。那懼留孫上仙卻。。卻是來過,於。。於城外叫我等相迎,待我等開了城門,他。。。他仍是進不得,而後。。而後卻是如燃燈一般顯化成百丈邪魔。。。”
“哼!想我闡教光明正大,師尊傳下諸般道義,可究竟還是出了這般苟且之人!”薑子牙已是聽楊戩說過那懼留孫從了佛陀,也成了那邪魔,自是恨的咬牙切齒。
“而後如何了?”楊戩見薑子牙氣憤的又要吐血忙的助其斂了氣息。
“且幸先人庇護,那懼留孫雖是化成百丈邪魔,卻未攻伐下我等西岐城,被大陣擋在了城外,隻是。。。隻是一些未能及時回到城內的百姓皆是遭厄!”周公旦想起前日懼留孫那三頭六臂百丈魔軀也是心有餘悸,凶神惡煞的麵目就不說了,渾身燃燒著黑色火焰,無論是那強壯的兵將還是饑弱的百姓,但凡被那邪魔碰到立時身死。且幸西岐城有先人留下的護城之陣,一道金色光芒護住了整座西岐城,那懼留孫想來也未料到西岐城這護城大陣如此厲害,便是他那百丈之軀也被彈飛出去,如此那懼留孫暴跳如雷,金剛杵等諸般十幾丈長的兵器一陣狂怒砸來,卻也隻叫那金色光芒之陣蕩起幾個漣漪,而後那懼留孫又扔下諸般巨石才憤憤離去。
“而今那等邪魔到了哪裏,可有傳信周邊諸城加強戒備?”薑子牙強行壓住了一波怒火,而後說道“想必武王借力之時你等也有察覺,而今天地和先人皆護佑西岐,隻要我等心誌堅定、誠心祈禱,天地和先人自是會庇佑我等!”
“萬眾一心同風雨,戮力一致築堅城!武王的感召我等同身受之!”周公旦衝東方拱了拱手說道“而今黎民百姓多自發於先賢廟宇外祈禱,如此才叫這西岐城上方金光不斷!”
“好!當是如此!”薑子牙說道。
周公旦接著說道“至於那般邪魔,西邊秦州侯傳來消息,懼留孫一幹試探攻擊過秦州城不得,繼續往西而去了。”
“往西?難道回他等西方了?”薑子牙喃喃說道,既是那等邪魔不在,自己更要抓緊時間了,說道“還是大事要緊,散大夫,且速速集結糧草物資!”
“這。。。”散宜生為難的看向周公旦,而今西岐城中集結著周圍百萬的百姓,本就糧食不足,哪裏還能在拿得出。
周公旦皺起眉頭踱了幾圈說道“城內餘糧也是不多,前番出兵已是帶走幾載儲糧,而今雖是九月穀物成熟之時,可因西方那邪魔也未敢出城收儲,唯有緊衣縮食了。”
薑子牙歎了一口氣,也明白西岐城內難處,說道“無論如何且先集結十五萬大軍三日糧草吧,待武王入主朝歌城,自會有人來打殺那西方邪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