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鼎真人搖了搖頭,說道“難!也是無甚好辦法,雖然雲霄瓊霄二位師姐皆是入了聖人之道,但皆如我這般初入聖人之道,戰雙道花的燃燈容易,但怕還不是那燃燈顯化出邪魔身軀的敵手,再者雲霄師姐於那燃燈百丈魔軀敵鬥時也是受了傷,受了魂魄之傷,如是那燃燈真又尋來陸壓那般幫手。。。”玉鼎真人為說明,卻也不言而喻了,一個燃燈都且難敵,那燃燈在招來幾個更是走脫都難。
“雲霄仙子是為了救我等才被那燃燈得手的。。。”姬發也是長歎一聲,那講著慈悲之言的燃燈卻總是行偷襲這般陰暗之事,如此豈會真慈悲,言語天花亂墜難掩一時惡行。
“雲霄師姐入了聖人之道,心中自是有此方天地、有萬千生靈,自是會保護天地、庇護人族!”玉鼎真人又說道“再說黃河上的那般大陣,雲霄師姐自始至終未想為難西岐,更是未想謀害西岐普通兵馬,那九曲黃河大陣隻針對沾染修行仙法之人,陣上那淒風苦雨也不過遮掩之法罷了!如此武王、子牙師弟,按原先我等謀劃你二人且要趁早渡過黃河,早早去那朝歌城麵見人主。而今鴻鈞老祖和師尊等人不出,我等唯一能想到可敵鬥那燃燈等人的唯有那朝歌城人主了!”
“我已於朝歌城去信,想來那人主會有安排的,而今天地氣運雖流散西岐,大多仍由朝歌人主承載,如此卻是將他困於朝歌城內。隻是這十五萬大軍渡河,船隻還需籌備幾日。再者那沾染修行仙法的兵馬又該如何?而今這沾染修行仙法的兵馬已是歸那李靖調遣,而那李靖和燃燈走的如此之近,需不需要在做安排?”薑子牙問道,玉鼎真人會麵雲霄時,薑子牙和姬發已是寫了封密信送往朝歌城,言了那燃燈上世邪魔之事,雖未能詳細告知,也說了而今謀劃十分危急,不得不得請他親自出手了。
“這沾染了修行仙法的兵馬自是要陷於九曲黃河大陣中身死應劫。”玉鼎真人說道“此來其一是鴻鈞老祖和師尊等人謀劃如此,我之自是不會違背。其二那燃燈東來怕是就為了我等修行仙法之人魂魄,自然不能留於他。”玉鼎真人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如是到了逼不得已地步,我會親自送他們應劫上榜的!”
“那玉鼎師兄你?”薑子牙憂心問道,玉鼎真人如要親自開那殺戮事該是多麼悲愴。
“既是你等去信於那人主,想來人主自會做安排接應你等。至於我,會同雲霄師姐一起守在這黃河之上,等那燃燈前來!”玉鼎真人說道“我等都離開那燃燈立時便能察覺出不對,怕是要露出凶惡嘴臉,我留下且還能瞞他一時。”
薑子牙也知玉鼎真人主意已定,按師尊謀劃也實該是如此,隻能忍痛默默的點了點頭,說道“那李靖父子怕是不會入那九曲黃河大陣吧?”
“他等願不願意也是無所謂了,謀劃到而今怕是不能如師尊等人之意了,如這燃燈等邪魔餘孽不滅,人間立時危矣,如是滅了燃燈這等邪魔餘孽人間尚存,師尊自會收拾,而今我等隻能盡最大之力護著這方天地不要在遭那上世邪魔毒手。”玉鼎真人看了看蒼天,那蒼天之上危險之感很是強烈,叫他這勾連了天地的聖人也感覺到了天地的一絲懼意,玉鼎真人又看向姬發說道“武王,這番渡河,怕是還有一番考驗。。。”玉鼎真人自是不會於姬發明說,也隻是提點了一句。
姬發聽完卻是麵色鄭重的點了點頭,言道“隻要天地不滅,萬民可傳,諸般考驗我也是不懼!”隨後薑子牙和姬發忙碌起來,姬發領著諸般文臣於這穿雲關百裏之內四處籌借那渡河船隻,薑子牙也是指揮著普通兵馬伐木造船,隻欲早一時渡河而去。
朝歌城龍德殿偏殿之中,入夢之人孟江南心念微動,眼前隻有人主帝辛一人了。帝辛獨獨坐在王座之上,孤寂的看著下麵空空的座椅,比幹王叔不在了,西伯侯姬昌不在了,三朝老太師聞仲也不在了,唯餘他一人!“上世邪魔餘孽。。。上世邪魔餘孽!那燃燈竟然是上世邪魔餘孽!”帝辛揮手燃了薑子牙寄來的密信恨恨說道,殷商開國秘史模糊記載上世因邪魔致使五帝打得天崩,更是屠戮萬萬先民叫人族一蹶不振,軒轅人皇等諸般人皇大聖奮死,未想到還是未能滅絕它等。
帝辛近些時日很是翻了諸般密錄,也是尋到一些聯係鴻鈞老祖和三教教主之法,那鴻鈞老祖和三教教主皆是勾連天地的聖人,這方天地隻要心中強烈念想必是會驚動他等,更枉論帝辛這等承載天地氣運之子,可是帝辛無論如何念想、祭出諸般器物,鴻鈞老祖和三教教主也未得任何反應,如此帝辛也是有了猜測,抬頭看了看天空,奈何他登天不得,無奈自語道“上麵到底生了何事,為何引上巨量仙靈之氣,竟是一時隔斷了天上於人間的聯係啊,隔斷了鴻鈞老祖和三教教主的感知。難道。。。難道天外之物已是降臨,如此才絆住了鴻鈞老祖和三教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