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足子牙師叔為何要我等如此,師伯師叔們好似要抓拿於他,子牙師叔此舉卻是又要我們救他,這到底是為何呢?子牙師叔不是那伐商統帥嗎,怎的於這聞仲卻處處留手?”哪吒且是十分不理解這裏麵的彎彎繞繞。
“怕是這其中有許多秘密之事不足以為外人道。”楊戩睜開額上三眼,開始查看那聞仲有沒有到來,於這人間之事他也是思慮很多,不說前些年那連連的奇異天災,便是而今這人間征戰也是叫他想不明白,玉鼎真人傳授其修行仙法時倒不是固守仙山清修,多是帶著楊戩於人間曆練種種,自是知道那人主治下天下很是太平,西岐西伯侯幾代很是賢明,卻怎麼也未想到鬧到如今場麵,便是天地氣運流轉如此也叫人不解,而三教爭鬥更是可笑,雖是傳言原始師祖和靈寶師叔祖不和,但他倆終歸都是鴻鈞老祖坐下近萬載的師兄弟,豈會如此生死相對叫門下弟子廝殺,便是以為三教弟子爭鬥廝殺也多是攔著的。
“秘密?什麼秘密?”哪吒問道,這哪吒而今雖是如十幾歲青年模樣一般,終歸是那靈珠子托生,自降生到而今也不過幾年罷了。
“既是秘密,豈是我等能知道了。好了,且注意那西來的道路,小心又是錯過了聞仲,壞了子牙師叔之事。”楊戩見哪吒嘰嘰喳喳問個不停,趕忙打住。
“嗨!想來你也是不知的吧。”哪吒見楊戩不在理睬自己,無聊的催動了風火輪飛了起來“站得高才能看的遠,你躲在那低窪處又怎能發現聞仲蹤跡。”哪吒很是自付的說了一句明理,卻是被楊戩立馬拽了下來。
“子牙師叔已是說過要秘密進行此事,你怎的就是記不住。”楊戩小聲說道,這哪吒什麼都好,就很是莽撞衝動。
這楊戩和哪吒一番言語舉動卻是驚的了聞仲,那聞仲出了汜水關也是隱藏了身形,不敢如剛離開西岐那般騎著墨麒麟匆匆而行,脫了將袍相衣混入流民悄悄往界牌關而去,此行卻是隻和流民走那官道,已是不敢在遁行山林,如此謹慎前些倒是叫他先察覺到了楊戩哪吒二人,特別是那哪吒祭出風火輪飛的高高,遠遠的便能看到。
“看來這闡教一幹門下真是撒下天羅地網前來捉拿於我,定是要於我不死不休了。”聞仲見了哪吒也是心驚,既是哪吒楊戩都在,怕是那界牌關外的山嶺裏不知還隱藏著哪位闡教二代門下呢。“如此怕是這東去的五關三寨皆是有那闡教之人,按理說那薑子牙已是知情人,事情到了如今地步不該追殺自己的,難道那薑子牙也是謀劃不得諸位闡教師兄了嗎?還是那封神謀劃自原始天尊那裏便生了變數?”聞仲眉頭緊鎖,更加謹慎的往界牌關而去,而今雖是天災暫時停了下來,但聽王上之言,怕是那滅世之劫已是更近,此方世間真是沒有多少世間了,如此聞仲隻想沿著五關三寨這條近途早早回到朝歌城。
這聞仲雖是隱藏了身形混於流民之中,終歸是那富貴之人,於那流民之中哪是能藏住的,雖是瞞過了楊戩哪吒二人,卻是在界牌關外必經的落雁山下碰到了玉鼎真人和慈航道人。原來是那慈航道人心細如發,雖聞仲已是換了身流民衣服,更是催動仙法變幻了容貌,一身破破爛爛的須發全白老者模樣,卻是難掩精氣充盈,如此便如鶴立雞群,怎叫那多心的不懷疑。
“聞仲!還不乖乖束手就擒,我等方才不為難於你。”慈航道人衝那須發全白的老者喊道。玉鼎真人雖說不如慈航道人心細,但經慈航道人一喊便明白其中緣故,卻是裝傻道“慈航師妹在說甚呢,聞仲在哪?聞仲在哪?”言語時卻是攔了慈航道人半身。
聞仲聽到了慈航道人的喊話便是一驚,卻是強忍住走脫之心,低著頭不看四周,決決的往界牌關而去,如此更是叫其暴露了出來,那些流民見著慈航道人這般高真皆多是嚇的跪坐一團,衝那落雁山上扣頭,哪裏還敢在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