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載兄且是不用擔心,聽子牙師叔說這西岐城有天地氣運護佑,那護城大陣很是厲害,管他何人也是攻打不進來的。”土行孫安慰道,如是嚇壞了這西岐公子往後於哪尋那富貴鄉。
“如此既是他等攻不進來,我等不如去那城頭瞧上一瞧,氣氣那聞仲一番,也好解我等之氣。”姬載說道,而今這番打已是挨下,就算告於母後也不能如何,且尋那禍根解解氣再說。
“這。。。”土行孫剛剛違了軍令被打,而今還是不敢胡來的。
“走走走,出事我且擔著!”姬載也不管那土行孫願不願意,拉著他就往城頭而去,那薑子牙一幹都在府內也是沒注意。
姬載也未敢出城,就拉著土行孫到了西岐城南門城頭之上,看著離城不過二裏遠的地方,殷商大軍黑壓壓的駐紮大營一時又害怕起來,他這不學無術的公子哪見過這般陣仗。
“如此遠的距離,想來我等喊話他們也是聽不到的,我看此事還是就此作罷吧。”姬載此時真見到那殷商大營卻是有些害怕了,雖是兩裏之外,但那刀槍迎著日光也是寒光閃閃,可不比那棍棒還是嚇人。土行孫卻是行到此處興奮起來,說道“無妨,姬載兄弟你且就在城頭觀望,看我去他那大營擾亂一番。”說罷,跳下城頭,催動仙法念動咒語遁入地中。
要說這土行孫的遁地術和其他修行之人的遁術還是不同的,其他人的遁地術隻能借著地水風火之法遁走,而土行孫這遁地術卻可於土地間行走如遊於水中一般前行,如此探營偷襲最是拿手。
土行孫已是於城頭看清了殷商大營的布局,遁入地中便是潛入大營。該說也是天意如此,那聞仲趙公明見西岐掛起免戰牌,一時也是放鬆大意了,雖是仍安排下警戒,但叫這土行孫潛入營內也是未被發現。
那土行孫潛入主帥之帳,帳內聞仲等人恰是不在,見一個活人也無,土行孫鑽出地麵,於這大帳內溜達起來,見那聞仲甲胄放於桌上,眼眸一轉拿起頭盔便往其中撒了一泡尿,嘿嘿自語道“且叫你聞仲老狗常常本大爺的仙釀!”而後來到桌前,拿起黑墨具是在大帳之內塗鴉起來:聞仲老狗且叫你不得好死,土行孫留筆。而後揮動镔鐵棍就是一番亂砸。此番動靜已是引動帳外之人,恰逢陳九公、姚少司二人在外經過,聽了動靜趕了進來,見一不足五寸之人正在作惡,也不多說祭出法劍就砍,那土行孫見到二人也是不懼,迎起镔鐵棍就砸,憑著低矮身材很是占了便宜。一番打鬥雙方都未能製服住對方,土行孫見已是達成目的,怕那聞仲招來的高真前來,也不多留,催動遁地術已是逃回西岐城頭,叫陳九公、姚少司二人幹瞪眼。
西岐城頭之上,那姬載等了好一會,卻見那殷商主將大營開始圍起人來,正在擔心,卻見旁邊土地滾動土行孫已是鑽了出來。“土行孫兄弟你這法術真真高絕!入大敵軍大營如探囊取物般如意啊!”姬載羨慕的誇讚道,暗想著自己要是會這般法術,這人間閨秀之房豈不是任自己來往。
“哪裏,哪裏,雕蟲小技而已,換不得那人間富貴。”土行孫表麵推諉,暗自卻是洋洋得意,自己雖是這般五寸丁身材,樣貌又生的醜陋,奈何上天卻是賜給自己不俗修行根資,又因這短小身材拜入了闡教懼留孫門下修了奇異法術,自己也是很滿足的。
“土行孫兄弟謙虛了,想來你這法術定比那楊戩殷郊強上百倍千倍,如我是那薑子牙老兒,必是要你做那總將軍。”姬載看著土行孫表麵誇讚,內心卻是嫉妒道:這矮搓鬼且都會修行仙法,自己卻是不得,實在叫人氣惱啊,這天道當的無眼。暗暗恨了一番後,姬載接著說道“不知土行孫兄弟剛才如何了,我看那殷商大營主將之帳騷亂起來,可是兄弟於那聞仲老狗碰上了。”
土行孫拍拍身上的泥土,興奮說道“倒是沒碰見那聞仲老狗和他招來之人,隻不過遇到兩個不識之人,上幾次於那聞仲老狗敵對卻是未見過,修為也隻是略輸於我,想來該是那高真的門下,於此我便給那聞仲老狗留下一泡仙釀,砸了他那主賬,於他等打鬥一番便回來了,想必此時那聞仲老狗已是看到本小爺的仙釀墨寶,正火冒三丈呢。哈哈哈,此番倒是解氣,很是痛快!很是痛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