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西岐城內,那燃燈和懼留孫前後腳的離開後,廣成子一幹二代闡教弟子也是去了賓州,而今西岐城內唯餘下闡教三四代等門下弟子,而今那聞仲引兵又在南門駐紮,這西岐城內雖是不懼,卻也緊張起來。
西岐城薑子牙丞相府內,哪吒一幹人等具是被召集而來,還未等落座,那三寸釘土行孫就罵罵咧咧起來,恨恨言道“聞仲那老匹夫卻是叫人厭煩,打退了一次又是一次,而今又是黏了上來,如那城南老狗,豈不叫人憤恨!如此我等何時才能攻伐朝歌,才能見那人間富貴鄉。。。”你道這土行孫為何如此大的火氣,原來他已是於這西岐城找到富貴鄉,說道此處就要多說一人,此人也是那姬昌百子之一,且還是姬昌和太姒的嫡子,且是最幼的那個,名叫姬載,姬載此人天生也無那修行根資,於文武也是不學,整日仗著母後太姒的疼愛,於這西岐城內花天酒地,雖不敢大張旗鼓如帝辛那般置酒池肉林,於自己府邸招些妙齡少女吃吃喝喝也是尋常,而今姬昌又是離世更是叫他肆無忌憚起來。這土行孫來這西岐除了師命難為就是為了人間富貴,所為臭味相投終會相見,前些時日於那姬載相識,二人立馬走到一處,今日那姬載又招來幾名妙齡少女,土行孫剛想溫香軟玉的抱在懷中快活一番,那師叔薑子牙卻是擊鼓點將、傳令相招,師叔薑子牙他罵不得,便將一肚子火氣撒於那聞仲身上。
“休得胡言!我聞仲聞爺爺也是你這矮子可以侮辱的,再也胡言咱們生死相見!”殷郊聽了土行孫的話立馬頂了回去。這殷郊殷洪也是下了仙山來這西岐助薑子牙伐商,二人以前雖是那殷商王子,朝歌城也未見廢除二人王子身份的詔書,如此回那朝歌城仍是是位尊之王子,可那妖妃蘇妲己殺母之仇才是最大,身為人子豈能就此了結,但聞仲已是三朝老臣,又是王族一脈,殷郊殷洪於之還是尊重的,雖如今敵對關係,但也不能叫人侮辱於他,侮辱聞仲豈不是侮辱於朝歌王族侮辱於自己。
“怎的,還當你是那殷商大王子不是!而今那聞仲老狗已是打上門來,還不許我等辱罵不成?”土行孫見殷郊接話,火氣更大,跳將起來就要於殷郊動手。想那殷郊天生龍子不說,於這人間也是富貴榮華盡有,偏偏還拜在廣成子大師伯門下修行仙法,天下好事已是叫他占盡,你說叫人氣不氣。
“你這矮搓之人,且敢在說一句!”殷郊見那土行孫還是老狗老狗的侮辱那聞仲,意欲要與之動手,殷洪見如此也是站在哥哥殷郊身後,便是那黃天化也冷冷看了土行孫一眼戰於了殷郊身後,那帝辛和蘇妲己雖是殺害了其母親姑姑,但他黃氏一族可是七代忠良。
“休要在胡鬧了!”薑子牙從內室出來,方才他又試圖聯係師尊原始天尊,可仍未有結果,這叫他心中也是不安,瞥了一眼土行孫,而後又看了看哪吒等一幹闡教三代傑出弟子。這哪吒楊戩二人修為強,為人也是正派,來此不僅因那師命,卻還有一顆平亂世濟蒼生之心。殷郊殷洪黃天化楊任四人來此雖也因師命難為,更主要的且是攻那朝歌城誅殺妖妃蘇妲己為母為己報仇種種。金吒木吒韋護三人要是無那師命,怕是早已回仙山清修了。至於那土行孫,此來怕不止因為師命難為,此人雖是五短身材卻是貪花好色的,想來於那仙山清修不住,來此享人間富貴了,也不知懼留孫師兄怎的收了個這樣的徒弟。
薑子牙命眾師侄落座,而後開口說道“那聞太師又來,想必已是尋到哪處仙山高真,上次那金鼇島十天君已是難以敵對,這次怕不是更要厲害,你等也要小心些,無我命令不許出城。”而今因聯係不是師尊原始天尊,薑子牙也是不敢再叫諸般闡教門人身死應劫了。
“該是如此,而今我等師尊未在,怕是我等難以敵對,那聞仲聞老太師雖也隻是截教三代弟子,終歸是修行時間比我等長了許多,便是他一人我等也是不敵!”楊戩說道,卻是實言,同樣異象三眼,但便是哪吒楊戩等一幹合力於聞仲交戰也隻堪堪不敗,前番三次敗聞仲全得闡教二代門人暗中出手。
“哼!一敗家之犬有何可懼。。。”土行孫嘀咕道,見眾人皆嚴肅的盯著他才縮到凳子裏。
“罷了!而今氣運已是流轉西岐,有這天地氣運護佑想來他們也是攻不進來,盡是如此,也要勞動你等一番,於這西岐城四處且多加巡查,等諸位師兄回來再說那對陣破營之事,這幾日就將免戰牌掛起來吧!”薑子牙暗想道:不知那聞仲請來的是何人,想來該是個厲害的,該是能敵過那燃燈才是,不然怕是又要功虧一簣,更是暗暗祈禱那燃燈不要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