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陣已是破五,而天空中那太陽也以走過中天,雙方兵將忍著饑渴繼續對勢著。
殷商大軍內,聞仲含淚看著太乙真人遠去,方才那化血陣的張良也是身死應劫,此般眼見親近之人身死,更是因他才卷了進來落那殺劫,他心中悲苦萬分,真想就此殺入那西岐陣營如此也身死應劫,不在受這內心煎熬。金光聖母卻是於聞仲身邊不喜不悲,隻是靜靜的看著聞仲,且多看一眼是一眼。烈焰陣內白禮恨恨的催動陣法,將那陣內上中下三道仙火皆是燃到極致,便如他此時這般心情,已是暴怒難平,“闡教無恥之徒,速速入陣受死!”白禮的言語也帶著萬分火氣。“七哥,先是叫我來!”落魂陣內的姚賓卻是對白禮說道“我之陣法最是玄妙,如此便是拚死也該殺一個闡教之人。哼!如此才可不叫那西岐闡教之人得意。”白禮還想說甚,姚賓卻是接著說道“七哥不必在說,而今我等兄弟便是盡載於此也該拉個闡教之人做墊背,我已是等不急見他等身死!”說罷衝那西岐陣營喊道“闡教之人聽好,我之落魂陣已是大開,限你等一炷香時辰前來破陣,過了時辰便怪不得我搖動那落魂幡屠戮你西岐之人!”
西岐陣營聞聽姚賓此番喊話各各皺眉,竟然拿西岐之人生死做威脅,且幸他還未失去理智立即造那殺孽,如此也隻得應他要求速速前去破陣。
“落魂陣?子牙師弟前番魂魄離體怕不就是他之手段!”文殊廣法天尊說道,普賢慈航等人也是點頭附和。“既是觸碰了魂魄禁忌,更是留他不得!”普賢真人說道。“這魂魄之法很是玄妙,因鴻鈞老祖禁令我等皆不曾沾染半絲,如此破那落魂陣且要小心才是。”慈航道人說道,而後諸人皆看向燃燈,聽他遣人破陣。
燃燈又是緩慢的踱了幾步,暗自查看可將誰祭陣圓那番因果,那廣成子而今謹慎的守在哪吒楊戩等一幹闡教門人身旁得手不得,那赤精道人也是靠近西岐諸般大將身旁,如此難道真要就此祭了一兵卒,正苦悶時卻見西岐城內又走出一將,奔薑子牙而來,原來西岐城內武王姬發見薑子牙等人鏖戰幾時放心不下,特遣人前來相問情況,而這遣來之人也是定數。你道是誰,正是那方弼的兄弟方相,因那方弼身死,薑子牙今日點將也就暫時將其留在城內,卻又是落入了燃燈之手。待那方相問明情況正想回西岐城時,燃燈一眼看去,那方相立時調轉馬頭衝那落魂陣而去,如此那廣成子赤精道人便是想救也是離的太遠。
“怎會這樣?”薑子牙也是大驚,未想到方相也如其兄弟一把衝入陣中,難道真是有那因果。
“佛陀慈悲!哎!定數定數,一切早已定下!”燃燈看著那方相入了落魂陣很是無奈說道,很是緊緊盯著那落魂陣,好似於那方相很是惋惜,孟江南這入夢之人卻是知曉,這燃燈不過是在圖謀那方相魂魄罷了。
這方相一經入了落魂陣,守陣的姚賓可是殺氣十足,將那陣中落魂白旌搖動,不待那方相下馬已是魂魄皆被搖落,姚賓而後招來陣中白紙,這張白紙非同小可,乃閉生門,開死戶,中藏天地厲氣結聚而成,紙落收魂!“哼!便是身死也叫你等魂魄不得安寧!”姚賓正欲收那方相魂魄,卻是突然察覺一股力量卷上手中白紙,而後那不可見的方相魂魄立時再也感查不到。姚賓驚恐的看向西岐陣營,方才那股力量該是從那而來,難道西岐真得來了一位懂得魂魄之術的高人,而後又想到那死而複生的薑子牙,暗道定是如此了,奈何而今糾纏於此處,師尊等人又不知去向,不然必是於師尊他等狀告那西岐有人觸碰了魂魄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