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遍了九仙山桃園洞的美景,那廣成子一幹師兄弟也各回仙山洞府沒啥好瞧的,孟江南心念微動,卻是來到羑裏小土屋內。
在這破敗的小土屋內,此時隻有那西伯侯姬昌和帝辛聞仲三人。
“最近天災更是頻繁,且都是些往昔未曾遇到過的災禍,看來那天外之物離我等真是不遠了。”帝辛抬著頭向上望,想要看穿這屋頂,看穿這天穹,想看看那天外之物到底真身如何。
“嗯,那北方幽州之地朗朗乾坤下突然變得五彩斑斕,將方圓數十裏範圍盡是染的也成五顏六色,而後任何事物靠近都會被沾染,真是奇怪至極。”聞仲憂心忡忡道“不知如今如何了,我等修行仙法之人進入也是無可奈何,雖是仗著修為可不被染色,卻也是難以滌清那色彩。”
“消失了。”帝辛話音有些顫抖,“來時孤接到密報,那五彩斑斕的數十裏之地好似原本就不存在一般的消失了。”屋內三人陷入了沉默,此方天地道法玄妙,修行仙法也是神奇,但這等天災異象也是仙人高真也不可理解的,豈不叫人膽寒。
“罷了,且不說這些,先賢已是為我等留下生機,做好分內之事才好。”帝辛重拾心情,看著姬昌道“天下以有不平之象,按計劃你該歸西岐了,想必原始天尊說的助你執行計劃之人也以到了。隻是有甚計劃可叫你的離開不那樣刻意?”
聞仲皺了皺眉,說道“不若叫那西岐帶些仙寶珍物來貢,以此為由王上借機便可放姬昌回那西岐。”
“就如此吧。”帝辛想了想,此謀劃簡單卻是可行的,而今時間也是不多了。
“如此也好,不時我就傳信伯邑考,由其帶些寶物來朝歌城,正好也可叫王上查看查看於他。”姬昌也是讚同,自己雖還隻是半老,但未來終歸要交到年輕人手中,而今不做打算,未來必將忙亂。
“那東伯侯薑恒楚已是違背王上旨意,多次下召卻是拒不來朝歌,連那南伯侯鄂崇禹也多有推脫不來,雖是因那薑王後之死有些因由,但依老臣看來他們怕不是早就有了反叛之心。”聞仲憂心道“雖是氣運轉向西岐,怕是那東南先生戰火。我等還是要速速行事。”
“那東南兩侯已是領著兩地四百路小諸侯反了,這事還要麻煩聞太師。”帝辛將一份必報遞給聞仲。密報上隻有簡單幾字:薑鄂相會,諸侯異動,兩軍合一。
時間已是緊急,三人也不做多聊。帝辛和聞太師告別姬昌隱了身形往朝歌城而去。
孟江南見那帝辛施展出修行仙法,龍氣成形護著他飛行,聞太師的坐騎卻是十分霸氣,一隻烏黑的墨麒麟。路上,帝辛忽然於聞太師道“此去討伐那東南二侯,孤想叫太師帶上武庚等朝歌城內皇族那些並未修行仙法的後輩。”
“如此也好。”聞太師沉思一番明白了帝辛的意思,點頭答應了。
“哎,如若不是商湯國基已是承載了這萬古氣運,必相合於天道,孤也不想看它就此滅亡。”帝辛歎息道,這萬載基業毀於自己之手豈是能甘,但不願又能如何,說啥大義凜然,隻是無奈之舉,沒得選擇罷了。
待次日帝辛於九間殿升了朝堂,那東伯侯薑恒楚和南伯侯鄂崇禹的伐商繳文已是傳到朝歌城,帝辛大怒將其扔下朝堂,也無甚新意,就是那殘害忠良,殺妻滅子之言,而後一番大義舉起反旗。
“那薑恒楚鄂崇禹實屬叛逆,今誰可請纓前去討伐。”帝辛看向下麵文武百官。
聞太師出列道“老臣願往。”
既以早是謀劃好的,一切順風順水。帝辛封聞仲為東討大元帥,節製東南邊關各路兵馬,並從朝歌城抽調十萬近衛軍,連同部分各關守將皆行。
而後不久朝歌城皇族貴戚各家各戶那沒有修行仙法資質的男丁皆被抽取出來,送入那近衛軍中,說是隨聞太師東伐前去磨練一番。
朝歌城王宮龍德殿偏殿內,帝辛遣侍從招那武庚前來。這武庚是那王夫人所出,年紀剛剛二十,雖比那殷洪年歲大,終歸是個庶出,隻封了個公子名號。王夫人的娘家隻是偏遠之地的一個小諸侯,帝辛年青時遊玩至此因緣際會下寵幸了王夫人才接其住進宮內,所以這武庚尚是沒有也難有那王子身份。
那偏殿侍從來到後宮西宮西北角落的霄隱宮,武庚和其母正是居於此處。
“王上有旨,宣武庚前去覲見。”侍從進了霄隱宮大門傳了令。王夫人聞聽此事嚇的魂飛魄散,一時已是癱坐在地。武庚上前攙扶住母親,好一陣安撫才緩歇過來。
“王上可是有甚要事召見庚兒?”王夫人回過神來,卻是了改平日的軟弱,強勢的問那侍從。自從那蘇妲己入宮,害死了薑王後不說,又迷惑王上去追殺兩位王子,如今自己豈能不擔心自己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