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既是無旨,膽敢傷害王子,你等可知罪。”黃飛虎見唬住了那晁田,厲聲嗬斥道。
“黃兄此言差矣,王上口諭就是聖旨,何須親見。”晁雷到不是好哄騙的。
“你可親耳聽王上下令。”黃飛虎冷笑著看那晁雷。
晁雷也是不怵,冷冷看著黃飛虎“那蘇娘娘侍女鯀捐於王上麵前得了口諭,傳給費大夫,費大夫傳令於我等,雖不曾親聽也是無誤。”
“如此我等親去那王上麵前詢問可否。”黃飛虎見那晁氏二兄弟就是不鬆口,隻的另想它法,去見那王上是不可能的,隻是到了現在隻能走一步算一步。
“那先將二位王子交於我等。”晁雷冷冰冰道。
“怎的,還怕我等放跑了二位王子不成。再說二位王子身為人間至尊,豈是你等能玷汙的。”黃飛虎騎著五色神牛先行,一隊人馬將殷郊殷洪於那晁雷晁田隔開。
“兄長,量他也不敢,我等且跟上,就去那王宮已是完成任務。”晁田勸著晁雷策馬跟上。
兩隊人馬於這朝歌城大街走著,此時正在那朝歌城西市,離那朝歌城西門不遠,忽然前麵飄來一片紅布,那黃飛虎坐下的五色神牛頓時驚了起來,於這大街上橫衝直撞起來,將兩隊人馬攪成一團。
殷郊瞅準機會,拉著殷洪就往城門跑去,隻要出了朝歌城,沒了這護城法陣就可以繼續使用遁法脫離。
“追,快追。”晁田晁雷見二位王子真的跑了,忙的策馬追趕,隻是這朝歌城大街之上,雖是官兵辦事無人敢攔,但那行人車馬,攤位雜物的也是打馬難行。
黃飛虎見已是跑到城門外的殷郊殷洪,暗自道:自己於那蘇妲己也是得罪不起,隻能幫你等到此了。
殷郊拉著殷洪出了朝歌城西門,沒了護城大陣束縛,施展起修行仙法就飛了起來,全力向九仙山方向逃去。孟江南看著騰雲駕霧的二人卻沒自己步行快,真是為他們急出一身汗,後麵,那晁田晁雷兄弟也是以施展修行仙法,飛奔追來。
且說那赤精道人見殷郊急匆匆喚了自己徒兒殷洪離開,心中微微悸動,暗想莫不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也不在洞府呆了,起身去尋了大師兄廣成子。
那廣成子自殷郊離開後內心也是微微悸動,掐指推算卻是不得要領,待赤精道人尋來二人相互一說,怕不是有些劫難。
“師兄,師尊所說的殺劫是為何劫。”赤精道人問廣成子,這修行近幾千載,三災五劫也是應過多次,但這單單殺劫卻是未聽說過。
“殺劫,顧名思義,殺伐之劫,天地氣運混亂自會有爭鬥,隻是不知我等身在深山怎會於人有爭鬥。”廣成子掐指又算,就是不得。
“莫不如下山試試,師尊也叫我等出山曆劫。對了,今日殷洪被那殷郊急匆匆喚走,可是於此有關?"赤精道人說道
“怕不是如此了,走吧,且去朝歌城看看。”廣成子見是推算不出,也想出山走走。二人施展修行仙法架起祥雲往那朝歌城而去。
真倒是該有定數,半路正遇到那晁田晁雷在追趕著殷郊殷洪二人,在且晚來一步,那殷郊殷洪二人就要喪命於此。見此廣成子一道仙法將殷郊殷洪攝入袖中。
“敢問是何處仙山高真,此二人乃人主下旨捉拿的叛逆,望高真行個方便。”晁田見那二人仙風道骨,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修行仙法肯定不俗,於這人間卻是未曾見過,想來定是哪處仙山隱世高真,他二人雖是截教四代弟子但於廣成子一幹卻是並不認識。
赤精道人見師兄不說話,也是不開口,地頭看著下麵眾人。
“我等是人主坐下大將軍,望二位行個方便。如若不然,人主定會找那三教老祖理論,想你等也是三教中人吧。”晁雷冷冷的看著默不作聲的二人威脅道。
見二人還是不做回答,那晁雷暗罵一聲“你等可敢報上姓名,如此不言可是怕了,既是怕了早早將那二人交出,我等就此作罷。”
“師兄,為何我心中悸動加快。”赤精道人感覺身體內那原本波瀾不驚的心神開始跳動起來。
“這應該就是那殺劫吧,果然天地氣運流動殺劫自起。這商湯氣運動了影響我等徒兒,我等徒兒可不是於我等牽連。想必才有此劫。”廣成子掐算一番,猜測說道,隻是為何心中悸動卻是不解。
“那這殺劫怎了。”赤精道人問道
“怎了,殺劫殺劫,當然要有殺伐了。”廣成子也不知此時自己為何殺心大盛,已是控製不住,也不問下麵二人何名何姓,祭出番天印就砸下。
那晁田晁雷隻是截教四代弟子,豈能抵擋住廣成子之威,連慘叫都沒有就以碎成肉泥,而後孟江南看到從那灘肉泥中飄出許多星星點點的魂魄,聚成一道流星被封神台攝去。
"果然心中悸動已無,甚是玄妙啊!”這是孟江南聽到的餘聲,廣成子赤精道人二人已是施法回了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