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說笑了,孤這王宮之內豈會有妖。”帝辛看著比幹,這七竅玲瓏心果然是不一般,那蘇妲己已是有那肉身軀舍,又有隱匿妖氣的法寶,還是能被這比幹王叔查看出端倪。
“宮內宮外已是傳聞,那蘇妲己就是妖怪所化,今日王上連這琵琶精都認不得,被那蘇妲己所迷也就不奇怪了。既是如此何不叫那蘇妲己出來,我等眾位王叔一試便知。”箕子也看向內室道。
內室的蘇妲己聽到外麵的言語,更是又驚又怒,這些該千刀萬剮之人,我是怎的招惹於你等了,這樣於我過不去,定要殺我不休。
“休聽那捕風捉影之言,這蘇妲己乃是翼州侯蘇護之女,當日諸位王叔乃是親眼見那蘇護相伴而來,豈會是那妖邪。眾位王叔無事就退下吧,孤有些乏了。”帝辛攔在內室入口,這蘇妲己於那大計還是有用的豈能就此死了。
“既是如此,為何不可叫我等一試。”微子也上前說道。
“孤之夫人,豈能叫你等碰觸,你等莫不是真要造反。”帝辛勃然大怒道,隻得在用謀逆之罪作口。
“王上息怒。”比幹見帝辛真是發怒,緩和道“貴妃我等當然不會碰觸,但用那照妖鏡試試又有何妨。”
“這,這,用那照妖鏡豈不是有損美人聲譽,孤看還是算了吧。”帝辛也怕那蘇妲己被照出原形。
室內蘇妲己聽說用照妖鏡照自己卻是不怕的,自己已是有那血肉之軀,千真萬確的人身,都以能迷惑住修為高深的帝辛,隻要不是直接傷害肉身的法術,還是不怕那照妖鏡的。
“王上無需顧忌賤妾的名聲,賤妾在這宮內還有何名聲,那宮女侍從都能侮辱於我,嗚嗚嗚嗚,今日就叫諸位王叔用那照妖鏡一看究竟吧,也好還賤妾的清白。”蘇妲己梨花帶雨的出來於帝辛哭訴。
“這,這,罷了,美人可是受委屈了。”帝辛安慰了蘇妲己,見其出來想必是不怕的,便應了此事,叫蘇妲己站於七位王叔麵前。
比幹等七王叔見那蘇妲己真是狐媚十足,幾句言語以是哄的帝辛心甘情願,卻也隻能無可奈何。
“兄長修為最為高深,且來試探一番。”那微子啟拿出一寶鏡交給比幹。這寶鏡雖比不得雲中子的照妖寶鑒,也非一般修行仙法之人的照妖鏡能比的,人間富貴於那仙山高真終歸都是站於頂端的,顯化出千百年的大妖原形自是不在話下。
比幹運起修行仙法,祭起寶鏡照向那蘇妲己,隻見一片金光之下,那蘇妲己確實是那血肉之軀婦人之體,隻是隱隱紅光下有微不可查的絲絲黑氣。
“如何,孤就說蘇妲己不是妖邪吧。”帝辛見此鬆了口氣。
“雖是血肉人軀,那絲絲黑氣作何解釋?”比幹看著蘇妲己問道。此方人間魂魄是那禁忌,這妖邪奪舍也是沒聽說過。
蘇妲己見那寶鏡未能照破自己,也是安下心來,細聲細語道“王叔不知,我於那翼州之時受那天災邪光照射,險些一命嗚呼,正是來這朝歌城,沾染了王上貴氣方才好些,可身體之內還有些邪氣卻是免不了的,這些邪氣日日折磨著賤妾,賤妾也是痛苦不堪。”說罷又衝帝辛梨花帶雨起來。
比幹等七位王叔雖是不信,但這寶鏡也是照了,確實不是那妖邪,已是無法。且幸帝辛也未怪罪,一人人等隻得灰溜溜的離開了王宮。
壽仙宮內室裏,蘇妲己仍是梨花帶雨的於那帝辛哭訴“賤妾已是被那傳言汙了名聲,實在活不下去。。”
帝辛許諾諸多寶物靈材哄了一番才換得笑顏,而後捏著如玉臉龐道“以後誰在趕胡言,你便可直接將其砍了。”
“賤妾可是不敢的,血肉模糊的好不嚇人。”蘇妲己媚媚一笑。
“既然美人怕見那血,那便可用其它法子,總之以後誰在敢惹美人不高興,統統殺了如何。”帝辛抱著蘇妲己調笑道,心裏卻是想著著宮內多是有那修行仙法的侍女宮人,總歸都要死,就此也罷。叫這蘇妲己在惡毒些也是無妨,正該如此才能成就老祖之謀。
蘇妲己背著帝辛冷冷一笑,既是如此,可就別怪自己心腸歹毒了。
孟江南看著蘇妲己這千年狐狸精從那軒轅墳一路走到如今,本是於這修行盛世怯懦的妖怪,卻被那原始天尊所騙,攪進這紅塵大殺劫之內,一步步黑暗惡毒起來,想來也是可憐的,但見到她設計出那燒得通紅的銅柱,將那諸多大臣炮烙而死時;見到她招出萬千毒蛇毒蟲於一池,將那諸多宮女侍從活活咬死時,卻更是可恨的。權利放大欲望,微小的仇恨也能將內心全部染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