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做戲,吳瑤淺演的比他更像,隻見她拍了拍金澤默的肩頭,神情頗為為難地說道:“哎,沒辦法!誰讓我家王爺最是重要呢!幹娘再好,也隻能是放在一邊了呀!”
雖是玩笑,可見她以自己為尊,金澤默心裏高興,這才將之前的所有怨氣一掃而空,對著吳瑤淺說話:“正經點,本王與你好好說話!”
說正經事,吳瑤淺自然是不敢在玩笑,乖乖坐好,等著金澤默開口。金澤默則是又看了看地上的東西,思慮半天,才開了口:“淺淺,這位老夫人,不知道你的身份,還能送這麼重的禮,定然是真的在意你的。這個幹娘,你既然已經認下,也要真心對人家!若有機會,本王陪你一起登門還禮,這才像樣,可是不能讓人家挑出你的理來,壞了王府的名聲!”
“還是王爺想得周全!淺淺明白了!”
吳瑤淺隻聽到金澤默表麵的意思,卻是沒有看出,他心底還是有著擔心。這擔心,隻怕是要等到他親自見到那位潭姨,才能消除吧!
其實,此時金澤默的心中,還有一些疑惑,是吳瑤淺所不能理解的。
“金縷閣?潭姨?”
金澤默自己在心裏琢磨,這金縷閣可是金城織造業的老大,就連自己手裏的鋪子和宮裏的織造處也是不能比的,而且,據自己所知,這金縷閣與司會院的關係匪淺,每年的核算都隻是走個形式而已,不會是像對待自己這般嚴苛。
“淺淺,這位潭姨是金城人士嗎?是哪一個潭字?”
在金澤默思考的時候,吳瑤淺已經又開始去收拾地上的東西了,聽見王爺問話,吳瑤淺才抬起了頭:“我也不知道,看起來,我幹娘應該是金城人,至於是哪個潭,這個我知道,是“潭水”的“潭”!”
“潭家?”
這個姓氏並不常見,可不知為何,金澤默卻是一直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不知在何處,聽何人提起過,可想了半天,還是沒有任何頭緒,不禁有些頭痛。
“王爺?”
還有那塊玉牌的事情未說,吳瑤淺心裏有些忐忑,想著要不要探探金澤默的口風。可一回頭,剛看到他在沉思,問了一句,也未得到答複,才決定將這件事暫時放回肚子裏,等著以後有機會的時候再說。
“王爺!”
吳瑤淺忙好手裏的事,走到金澤默的身邊,伸手去拉他的衣袖,才將他從沉思中拉了回來:“王爺,你在想什麼,這麼入神呀?”
“沒事!你這邊都收拾好了嗎?”
金澤默轉頭看向地上,那些東西還是堆了一地,不禁皺了皺眉頭,問她:“怎麼還有這麼多,你這位幹娘,怕不是要給你備嫁妝呢吧?”
“怎麼,王爺還嫌多,備嫁妝可不是都便宜了你去!”
吳瑤淺小嘴一撅,其實,她看著這些東西,也很苦惱,自己一人根本不知道要怎麼收拾,無從下手呀!
聽她這話,金澤默心裏一樂,還真是這樣的道理!有個大氣的嶽母,這感覺還真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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