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君之罪!”
如此大的名頭,壓在了李洪的頭上,讓他傾刻間便是汗如雨下,更是直接伏地請罪。
“陛下贖罪!下臣錯了!”
李洪言辭懇切,卻也是有些不情不願,畢竟,他也不知道自己這個欺君的罪過,到底是犯在了哪裏!
“知錯了?那你與朕說說,你究竟何錯之有呀?”
此人認錯態度雖好,可要說他能明白自己的心意,景安帝卻是不信。果不其然,景安帝一問,這李洪便漏了餡。
“怎麼,說不出來了?是不是還要朕,提醒你一下呀!”
景安帝瞬間變臉,那冷酷到極點的臉色,立刻嚇得李洪大聲喊起冤來!
“下臣無辜!怎敢欺瞞陛下!還請陛下明查!可是不能冤枉了下臣呀!”
心裏雖然害怕,可李洪一想到自己無辜背上的欺君之名,立刻就來了膽量,在景安帝麵前喊起冤來。
而景安帝卻是看著他的模樣,冷笑道:“你還敢叫屈?你說你未曾欺君,那小郡主的事,你如何解釋?”
這話讓李洪更是糊塗,自己不過是奉了侯爺的命令,將小郡主送來陪伴老王爺,哪裏就能犯了欺君之罪,如此的飛來橫禍,還真是冤枉!
“陛下,這小郡主,的確是我家侯爺讓下臣送來的,下臣不敢亂說!請陛下明鑒!”
李洪就快要委屈死了,可麵對景安帝,卻是不敢太過,隻見將自己所知,如實稟報。#@$&
可惜,景安帝對他所說,並不滿意,便繼續問他:“朕且問你,你家侯爺為何會在此時,將郡主送回來?”
這話問得李洪一臉懵懂,不是自己接了王府的來信,才報給自家侯爺的嗎?而自家侯爺則是感念老王爺思孫心切,才讓自己將小郡主送回來的,哪裏還會有別的什麼原因!
“陛下,侯爺是體諒老王爺思孫心切,又擔心老王爺的身子骨,才會讓下臣將小郡主送回來,以解老王爺的思念之情的呀!哪裏還有其他!”
李洪心裏怎麼認為,嘴裏自然也是怎麼說,可他的答案,哪裏能讓景安帝滿意。
“蠢貨!”%&(&
景安帝直接踢了身下的李洪一腳,才繼續引他說話:“你還真是個沒腦子的蠢貨!淩修宜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嗎?他讓你去死,你也巴巴地去嗎?你也不好好動動腦筋想一想,這樣的事,竟然還要朕與你交代,以朕看,你還不如笨死算了!”
李洪跪在地上,又被踢了一腳,可心裏卻像是突然開了竅一般,也想起自家侯爺的異樣來。
景安帝見他終於是動了腦筋,心頭的怒氣才消了一些,可卻也是等不及李洪去細細思量,便對著他,繼續說道:“這一兩年間,皇叔和朕,都有過數次的旨意送去大營,讓他淩修宜將雅雅送回京城來,由我們教養。”
“可他淩修宜哪次是爽快答應的,不是說雅雅年幼,不堪路途顛簸,就是說雅雅病了,不能啟程。若不是皇叔的身體一直不好,他怕惹得皇叔傷心,加重病情,隻怕是一次都不會舍得讓雅雅回來的!這次倒是奇怪,他一接了信,就立刻讓雅雅出發了,難道裏麵就沒有古怪嗎?”
景安帝所言有理,到此刻,李洪也覺察出有些問題,隻是,他一貫相信自家侯爺,又甚是聽話,便壯著膽子,問向景安帝:“陛下,侯爺此次是接了王爺的信,知道王爺病得厲害,才會如此著急地讓郡主回來的,這樣,也是合情合理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