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陷入沉思的楚老夫人,福叔分外心疼,可也不好多說什麼,隻能勸說:“老夫人,您別再多想了,仔細想多了,又要頭痛了!”
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分明了不想想起的,可為何會在遇到這丫頭以後,頻頻想起之前的事情,想來還真是奇怪!
不過,這丫頭也是神奇!原本自己對付那賤人的事情,一直沒有什麼進展,可就在遇到這個丫頭之後,借著她的手,如自己所願地將那事情向前推進了一大步,可是好好地出了一口惡氣。
如今,她又是在幫助舍兒,撮合他與公主之間的好事,可謂是盡得自己的心了!所以,對這丫頭,自己如何能不在意,對待她,自然也是窮盡自己全力得好。畢竟,對於楚老夫人來說,這吳瑤淺便是她的小福星了呢!
“阿福,你別擔心,我沒事的!頭痛一下,也沒事的,等我報了仇,解了恨,以後就不會再疼了!”
雖然頭已經開始隱隱作痛,可楚老夫人的心裏,卻還是高興的,想來,這丫頭定然是能幫自己如願的。
見她皺了眉,福叔就知道被自己說中,她又開始頭疼了,便上前一步,扶著楚老夫人的手臂:“老夫人,老奴扶您回去休息吧!不要再這裏耽擱了!”
“沒事!在這裏吹吹風挺好的!阿福哥,你瞧瞧,起風了呢!這春日的風,也是能掃淨一切不平的吧!”
楚老夫人滿臉的愜意,一點都沒有被頭痛所影響。
見勸阻無用,福叔便繼續問著剛才的問題:“老夫人,那玉牌,給了吳姑娘,真的好嗎?那東西,可是能調動整個司會院了呢!”
“叫什麼吳姑娘?該叫二小姐了呀!”
楚老夫人撇了一眼福叔,馬上糾正他的錯誤:“這丫頭雖然是我收的幹女兒,可也算是楚家的小姐,與舍兒一般無二的,你可是不能怠慢了她呀!”
“這老奴可是不敢!”
福叔立刻表示:“既然是老夫人認的,那就是楚家的二小姐,同大少爺一樣,是主子,老奴定然是要恭敬的。可這玉牌,事關重大,是不是還要與院首大人,商議一番呀?”#@$&
“不用!這事,我可以做主的,不用驚動大哥!他如今的心思,全都放在如何保住司會院上,勞心費神的,不要再讓他多擔心什麼了!”
楚老夫人的考量,自然有她的道理在,可這司會院的東西,交給了金澤默的人,福叔還是有些擔心:“老夫人,這二小姐,如今雖然算是楚家和司會院的人,可她畢竟也是默王爺的枕邊人,若是被默王爺發現這東西的用處,或者教唆她去做什麼與司會院不利的事情,該要如何是好呀?”
“那就要看咱們與這丫頭的緣份了!不過,我賭她不會!她不但不會傷害司會院,更會成為連接司會院與默王爺的橋梁。不隻是如此,今後,隻怕是司會院、楚家、乃至於整個潭家都要借默王爺的勢才能得以生存下去的。阿福,你也看到了,如今,大哥那邊舉步維艱,皇帝正虎視眈眈地盯著,若是有什麼行差踏錯,對於整個司會院來說,都會是滅頂之災的。這後路,我也不得不替大哥想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