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瑤淺一臉不悅,全不顧旁邊的楚遙舍,自顧自端著茶水喝著,等著他,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也給自己一個見諒的理由。

楚遙舍一時心急,才口快地說出“師妹”二字,全沒有占便宜的心思,可奈何吳瑤淺不樂意,真是讓他為難,可眼下,為了自己與金如月的幸福,確實不能,也不敢得罪這尊大佛。

剛想賠禮,卻是突然轉念,楚遙舍麵露微笑,對著吳瑤淺,更是殷勤。

“吳姑娘,今日,我既然開口叫了你師妹,自然就是和你有這個緣分,不如,咱們做實了這個關係,可好?”

吳瑤淺吃驚,一口水噴在了地上。

“你說什麼?楚遙舍,你竟然敢占本姑娘的便宜,還真是不知死活呀!”

什麼勞什子師妹,吳瑤淺才不願意,見楚遙舍一臉興奮,自己則是更加生氣,也不願意再搭理他,直接起身,就準備要離開。

楚遙舍一見她要走,立刻著急起來,原本的笑模樣也是收斂,上前就要拉人。

“吳姑娘息怒,你請先息怒,這師妹之事,咱們好商量,好商量!”

吳瑤淺本就是為了幾人見麵的事情而來,如今,見楚遙舍低了頭,才忍下怒火,重新坐了回去,等著楚遙舍說話。

沒想到,他還是沒有放棄。

“吳姑娘,這師妹的事情,你當真不再考慮考慮,機會可是難得!”

他反複說此事,倒是激起了吳瑤淺的好奇心,她盯著楚遙舍看了半天,才開口問道:“楚公子,你這個師門到底是多牛逼的地方?不就是當你個師妹嗎,在你口中,倒像是多麼光宗耀祖的事情一般,還真是奇怪!”

“牛逼?”

楚遙舍一臉懵懂。

“吳姑娘,這是何意?拜師之事,與牛有何幹係,真是讓楚某費解。”

愚蠢的古代人,真是無法溝通!

吳瑤淺一臉無語,解釋道:“什麼牛不牛的,就是厲害,了不起的意思,連這個都不知道,還真是孤陋寡聞!”

楚遙舍心知學無止境,當真以為是自己沒有見識,立刻一臉受教的樣子,還真是讓吳瑤淺哭笑不得。

吳瑤淺不再逗他,示意他回答自己的問題,而楚遙舍,提到師承,卻是一臉神秘。

“吳姑娘,你聽說過司會院嗎?”

吳瑤淺到這個時代雖然日久,可都是在民間活動,近一年,才隨著金澤默帶到金城,離開王府外出的機會,更是屈指可數,哪裏會知道這些奇奇怪怪的地方,如今,聽見楚遙舍所說,當然是隻能搖頭說不知啦!

楚遙舍一臉不可思議,看吳瑤淺的臉色,又不像是在說謊,想來是真的不知道,才耐心為她解釋。

“吳姑娘,在金城乃至整個大金,這司會院可都是大有名氣的所在,它獨立於戶部,也不全受天家節製,專門管轄天下重商巨賈,核算全國收支,輔助財政管理等事宜。”

這話說得吳瑤淺全然不明白,隻能瞪著眼望著楚遙舍,楚遙舍見她如此,也是無奈,隻能用最簡單易懂的話再次與她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