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澤默坐在馬車上,心裏可是妒火中燒,雖然不知剛才吳瑤淺和聞人羽說了什麼,可看著吳瑤淺對聞人羽笑,金澤默就是全身難受,全然控製不了自己,隻想與她繼續嘔氣。
所以,即使同坐一輛馬車,金澤默也就是不與吳瑤淺說話,也不看她,隻等著她過去與自己低頭才罷。
吳瑤淺此刻正想著福樂和聞人羽的事情,心裏樂開了花,福樂可是少數對她脾氣之人,如今,福樂就要得償所願,自己也著實為她高興,眼下,就還剩下如月的事情,無法解決,不由得,吳瑤淺又歎了聲氣。
她此刻所想,金澤默全然不知,可他看這丫頭一時喜一時憂,神遊太空,不知在想些什麼,可就是不關注自己,心裏甚是氣憤,不由狠狠地咳嗽兩聲,想引起某人的注意。
吳瑤淺原本陷入自己的思緒,正在替如月想辦法,突然聽見金澤默的咳嗽聲,才反應過來,怎麼把這個活祖宗給忘了,偷偷撇了他一眼,見他麵色俱黑,想來是氣急,心裏暗道不好,嘴裏也是試探。
“爺,怎麼了,您有什麼吩咐?”
見她此時一副乖乖聽話的樣子,此前卻是自顧自地做了這許多事情,金澤默真是有一瞬間想將這個小禍害掐死,可畢竟是自己的人,又有些舍不得。
便用鼻孔看她:“什麼吩咐?如今,你可是出息了,左邊靠著長公主,右邊看著吳國大將軍,本王一個閑散王爺,隻怕是管你不得了,今後,怕是本王的王府,也要容不下你了吧!”
光聽這話,吳瑤淺就知道不好,可念著金澤默為她所做的這些,便好言好語地和他說話。
“爺,你看看你說的,我現在可是你府裏的管事,你這偌大的家業,不得自己人看著嗎,若是離了我,你怎麼能放心呢?”
這人呀,真是臉皮厚則無敵,吳瑤淺這話說的,好像整個王府都是她一個人的,可是,奈何,金澤默喜歡聽,特別是那句“自己人”,不就是說明吳瑤淺的心還是在自己這嗎,頓時,臉色好看了許多。
吳瑤淺看著心情好了許多的王爺,心裏歎了口氣,真是膚淺的男人,說點好話就行,接著,繼續拍馬屁:“爺,今天可是嚇死我了,若不是有爺在,隻怕我就要被那錦窈公主給吃了,還要,咱們爺英明神武,與眾不同,才能把她嚇退,救了淺淺,淺淺可真是崇拜您呀!”
這話卻是過了,金澤默一聽就知道此言全不走心,伸手敲了一下吳瑤淺的腦袋。
“臭丫頭,過分了哈,別當爺好糊弄。”
吳瑤淺也知道自己說的誇張了些,可看著金澤默心情好了一些,卻是很高興,整個身子都靠了過去。
“爺,心情好些了嗎?不和淺淺生氣了吧?”
金澤默雖然惱她和聞人羽糾纏不清,卻是無法真正怪罪於她,見她小貓兒一般偎在自己身邊,心裏的怒氣全消,口氣也是全無責怪。
“淺淺,下次再有什麼事情,都要第一時間告訴本王,萬萬不可輕易犯險,明白嗎?”
被人記掛在心上的感覺真好,吳瑤淺伏在金澤默的肩頭,直點著頭,心裏暖暖的,可接下來聽到的話,頓時讓她哭笑不得。
“再一條,不許再去找聞人羽,做什麼都不可以,你可是本王的人,萬事有本王在,幹嘛去找外人,你可要記清楚啦。”